文/铁镜
活着的人还可以悲伤
我最怕的,就是活着听闻逝去。
便愁苦,便郁郁无言。
近些面色不好,洗头时稍不慎便满手黑发,甚是触目。求之于医,一番望闻问切,不过劳夜之果。一两副药,几夜昏睡便归常。心稍安,好在不是突然来的什么绝症。之所以有此疑虑,莫不是最近 ,我见过的,我听闻过的可爱而又美丽的人,几年未见,从别人口中听闻都去世了,我心中疲闷。
一个是同窗,一个安静漂亮的女生,相处不多,只向她借过一次手机,说过谢谢。前些日子从班主任那得知,最后一年她没熬过,便病逝了,当时我在上大一,她与我一般年纪。
一个是一位大伯家的女儿,比我大,孩子三岁。我常和大伯玩,但没见过她。听闻她是个女强人,在外打拼,开店经商不在话下,去年刚刚医好了孩子的病,事业也开始起步,她很高兴。她是妈妈,也是女儿,她有人疼,也有人疼。突然听到她车祸去世的消息,大伯心疼,打电话告诉我们的时候,这个打过抗战的老兵,面对无数次生死的他,哭了。
我不知道这样的心态是否合适,可接近生死的事情,即使是听闻,我二十载的年纪还是手足无措。
做个记,或许几十年的我会给我些有用的答案。
但现在,逝去的人已经逝去,活着的人还可以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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