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有感于古人“寻章摘句老雕虫”“捻断数茎须”“两句三年得”等最求极致的创作态度,
所以下夜下班的滴滴上,我也继续思考推敲了一下,决定把之前那首cover顾城《一代人》的诗的第二句改为:
《当代人》
黎明赐给我光明的口罩
我却把黑夜的呐喊戴牢!
(之前的第二句是:
“我却依然把黑夜的呐喊戴牢”)
大概想法:
古有猪肚豹尾之说,粗浅理解猪肚指作品内容丰富,而豹尾则是说文章结尾要有打击力。
所以我感觉第二句应该把之前的“依然”二字直接去掉,音节太多会显语气扭捏,节奏拖沓,而去掉后会更加简洁有力,像拳头一样出力量感。
还有在诗歌中不应过分强调主体我的态度,却字其实已经把转折和态度暗示出了,再加依然就太强调我了。
就像“可怜夜半虚前席”的虚字,他的转折暗示的作用就已经够了,让后句“不问苍生问鬼神”与“贾生才调更无伦”之间的落差对比做了很好的蓄势与铺垫。最后产生艺术打击力既自然又深刻。
可能更节制、冷静、客观地叙述的东西,反而留给读者的创造空间会更足吧。
结尾奉赠一首汪国真的诗《我们生活在音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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