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像极人心,诡异一日胜过一日。初来乍到的春光,学起了夏日炎炎的猛烈;刚开始浓郁的初夏,又接二连三的上演春日的柔情,缠绵的阴雨整夜整夜的滴答的教人思绪万千,冷不丁的刮起一阵风又以为是西风卷土重来了。这天啊,好像是一年比一年复杂了,莫非是气象万千,也许是自然进化的使然,这我是相信的,毕竟它千百年来一直在探索,在思考,在成长,在进化。生物也无非是这样,从一点点的适应,一点点的改变,从解放,到深化,到放纵,再跌倒,再踉跄前行。
窗外有几棵树,一棵是雌树,另几棵是雄树。雄树往往是多于雌树的,这是物种的安排,也是科学的指示,雄树花枝招展,吸引雌树开花结果,雄树往往并不承担重任但又有不可或缺的分工,于是人们常常笑话这样的一类人,那是一群只看结果的人啊。我是去年雪花飘落时候注意到它们的,亚热带常绿硬叶植物,在冬天也毫不哆嗦含糊,恕前时寡闻少见,并不识得这树,以为大抵不过是某种仅具有观赏性的玩意儿。这大约好比一个人在一个圈子里,古老的圈子里待的久了,不认识汽车也是有可能的。父亲很早曾同我讲过这样的笑话:“一位教书先生的儿子第一次见汽车,着实的问出了很是傻气的问题,它怎么这么大?尾巴怎么还出气?一顿要吃多少?”要是堂吉诃德骑士健在,定能好好给他描述一番。不足为奇的是,人在那样的圈子和环境下,往往感受不到自身这个群体的狂热和结症所在。
冬去春来,时日更殆,万物重拾生机,我却没有注意到花开,花谢。好似我是那样一个木讷的人,最后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绿叶掩映下开始生起一个个的红果果,先是一个老妇人躲躲闪闪的晃进树的一端,掏出准备好的塑料口袋,已然满满当当半口袋了。(等我再写时已是近十天之后了,这红果果几乎一个不剩了,读来文字也颇有几分矫情似的,不过文字的真实我并不打算去修改,或者将它发出,也仅是一种纪念,也充分说明不要拖延,记忆和文字都是这样)我静静地走出去踱步,下过一阵雨,椅子上全是水,一个人欣喜的坐下,又惊慌的弹起来,疑惑道:“刚刚下过雨?”
静坐不久,又来两个年轻的妈妈领着各自的孩子,一颗一颗的摘下院子里的红果果,值得一提的是,她告诫自己的孩子,差不多行了,留一些给其他的小朋友。雪花飘飘的季节我不识得它,等它挂果惹得小朋友们惊呼才悄然的走近,它不过是窗前,不过是一树树的杨梅。
旧文重发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