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可真是好东西,喜也好,悲也罢,有它相伴,喜便来得浓烈,悲就被冲淡了。别处的人喝酒是什么德行我不知道,重庆人的酒品略知一二。大多数的人喝酒耿直,也有少数人,打着喝酒的旗号,想方设法把酒灌到别人的胃里去,自己不过是湿湿嘴唇而已。
喝酒
夫家的几位长辈和同辈,极好喝酒,每次家聚,都会好好地喝上一顿。姨爹、舅舅都是自顾自地喝,唯有四姑爹,端着一杯酒,劝这个,劝那个,把场面搞得轰轰烈烈,别人数杯下了肚,他的一杯酒还好好地端着。初来乍到时,他总是劝我喝酒。虽然不喜欢,但是迫于长辈的情面,不得不将那些马尿灌入胃中,撑得肚子疼,头也昏昏然,极不舒服。后来不管他如何相劝,抵死不喝。次数多了,他也不再劝我了。
喝酒
同辈中的表弟,真个是酒仙转世。经常看他在朋友圈发喝酒的图片,酒量之好,触目惊心。春节相聚,四五个人,喝了六瓶红酒,一瓶白酒,他喝得最多,却一点事没有。倒把表妹两口子,灌倒在沙发上胡言乱语,吐得一塌糊涂。次日再喝,又把小两口灌翻在地,一个春节,没有几时清醒。我看到这样的场景,自然躲得远远地,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喝酒
曾一度,随夫参加驴友们的聚会。他们都是酒中高手。喝酒不是用杯,而是用盆。当年流行“苦中苦”“乐中乐”的玩法,用扑克牌翻点子,约定大的喝或者小的喝。将酒(啤酒)集中起来倒入不锈钢盆中,一盆大约有一、两瓶吧,一骨碌喝下去,眼见着肚子便大了,常常如此。便是去野外驴行,也会背上酒。那年去石柱万寿山,他们便背了十斤白酒,一锅黔江鸡杂,一锅腊排骨,翻山越岭的,也不嫌累,这或者便是喝酒者的最高境界吧。夜晚搭帐篷在山野,夜黑得跟泼墨似的,山风呼啸,松涛阵阵,有些瘆人。一行人,各自头顶着一盏头灯,燃着酒精炉,吃着热腾腾的菜,喝着白酒。不用劝,在那样的氛围下,浅酌深饮,都是情趣。喝到兴头上,干脆吟诗作对,高歌劲舞,真真是喝酒的最高境界了。
喝酒
曾经有一个女同事,喝酒甚是了得,人也耿直。某次和她一起上班的男同事在餐馆喝酒,不知道什么缘故,赖在那里不肯走,面前摆了一大碗白酒,至少半斤吧。她过去劝他离开,他不依,除非她喝了那碗酒。她端起来,如同喝白开水一样,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完,然后面不改色地架起那个男的走了,只剩下我们一行在那里目瞪口呆。
喝酒
依稀记得《聊斋》(?)中有一个故事,说一个人好酒,时时以酒做饮,尝尽世间好酒,肚子里就长出虫来。凡那虫子经过的地方,便是浓郁的酒香。倘是它钻入水中,那水,变成了上好的佳酿。如此甚好,省了酒钱了。古时的文人墨客,无酒不欢,似乎离了酒,那些将要喷薄而出的佳句便会烟消云散。个人觉得,此人才是真正的好酒的人,便是诗仙太白也比不上他——“昨天看书才知道,喝酒会致高血压,心脏病,尿毒症!吓的我毛骨悚然。回到家赶紧喝了瓶酒压压惊。并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看书了,太吓人了!”
喝酒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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