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这个事情冥冥之中就发生了,因而它是不可思议的,真是“说也说不清楚”。我与殿杰相遇就是这种情况。当年,殿杰离开班级,我们俩几十年没有见过面,而遇见却是在同志为其母亲送终的时候发生的。
这一场面让人感到嘘唏,偶然的见面却寓于必然之中。也就是说为了能够再相遇,竟然需要几十年的铺垫。这些都是源于施姓女同志。
说来也怪,在学校时有施姓女同学,虽然不在一班,但也知道她。上小学时她家住四马路,在离辘轳把街不远的地方。偶尔会在上学的路上碰到,可惜从来没有说过话,因为她是女生。

上山下乡抽调回城后,我进入纺织厂工作,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施姓女同学,这就不得不说话了。在一个单位工作,有时就会相见,这是当然的了。工作两年后,我们俩都报考上大学了,只是我去了长春,而她到了大连,从此失去交往的机会。
又过了几年,我进入了银行,单位里也有个施姓女生,她的爱人跟我还在一个科室里工作。这样就有了交往的机会,曾经去她家里喝过好几回酒。只是没把此施与彼施联系起来。不过,在交谈中得知,这位小施同志竟然在很小的时候,被亲生父母送了人,而施家是她的养父母。长大后,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对亲生父母的恨油然产生,暗暗发誓今生不会再认亲。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这位同志是很幸运的,不但有非常爱护她的养父母,还有对她非常爱的老公,她觉得非常幸福。
我常与企业打交道。在这个时候,四平客车厂引进设备,需要技术改造贷款,正好是我管理。没想到的是该厂管理引进部门负责人也姓施。打交道时间了,互相很熟悉,联系也很密切。每当去厂时,这位施大人总要安排我喝点。这时,我想起了施姓同学,谁知当我提起同学名时,施姓老伯说:“她是我女儿。”哈哈,这更进一步拉近了我们的关系。
我与施同学分别后音讯皆无,已经近十年的光景了。施老伯告诉我他女儿毕业后就到省厅下属的一个研究工作。得知她的音讯,觉得她命真好,毕业能分到省里工作。毕业后我回到四平,她被分配到长春,要是不遇到她父亲,真的不知道啥时才能得到她的消息,但是后来也没有进一步的联系。
上面所说的这些都是铺垫,而我说的“缘分”是指我的中学同学殿杰了。当然,能与他的相遇,也是得益上面相识与交往,说起来真像故事一样,有点稀奇古怪。
近二十年前,我与殿杰相遇了,遇见的之地方也是让人觉得奇怪之处。
记得不太清了大概是在05年的一天,施姓同志养母去逝,我参加了送行。这位同志在亲生父母来相认时,根本不相认。对施家收养知恩图报,为养父母养老送终。
记得头一天告别时,送行的人很多,就在这众多人群中,我突然发现一个曾经是那么熟悉的面孔。当时脑海里搜寻他的名字,竟然一下蒙住了。当我再寻找他时,已经消失在人群里。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回家后真是搜肠刮肚,突然想起一段碎片,在学校时,他家楼头有一个大沙堆,我们几个同学曾经在沙堆上戏玩。
当时,我们好些同学正在紧密接触,差不多几天就得在一起玩,每个月都有大型的联谊活动。所以,想法就是应该找到这位同学。
第二天,我早早去等待,终于在众多人群中,熟悉的面孔出现了,而他的名字我也脱口而出:“殿杰!”殿杰也说出了我的名字。从此,我们就有了亲密的交往。
这次的遇见,我才明白,我单位的施姓同志与殿杰爱人是两姨姐妹,与施同学是叔伯姐妹。原来她们都是亲戚呀。从同学口中也知道了施姓同学后来又回到了大连了。
你看看,拐了多么大的弯,如果我的中学同班的同学不是和施家有姻缘关系的话,一时半会儿真的很难相见。原来为了遇见,竟然产生这么多故事情节!
我在退休后,曾经去了大连,以为能见到施同学,可惜她没有在大连。1978年上学后分开,至今已有四十五年,未成谋面,只是电话里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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