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总是没有不散的宴席,开学的时候快到了。老杨因为治疗眼睛(后来因为特殊情况取消了)最先离开我们,而聪哥也先我一个月离开,而我和她最多也只有一个月可以再见面。黄粱梦碎后,我始终难以面对她。人前的笑容人后的泪流几乎是当时的常态,但我一直不想让别人知道。没有人知道,我去看过一次心理医生,医生建议我住院治疗或回家静养。我都没有去做,因为这病至少要疗养半个月。但能见到她只有不到一个月,几乎是见一面少一面。离开后,能不能再见几乎是未知数。
经常有人问我和她是怎么回事,我强忍着说出只是关系好。因为她不可能属于我,说出是追求过她除了给自己加点八卦和给她们加点笑料几乎没什么意义。聪哥离开时说很同情我,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我回答道:“只要她开心,一切都变得很无所谓”。我也常常用这句话安慰自己,但是我的心并没有那么大度。在离开前我曾做过不少努力去了解为什么他们对张班长有那么多意见,为什么她母亲不喜欢张班长。结论是:工作上张班长违反了领导层应该多说多作这条基础准则,生活上抽烟喝酒让她母亲很难接受。但搞明白了,却又不能告诉他,所以也成了唯一一次劳而无功的调查。
我常常想着时间慢些,但总是那么快。8月3号,距离开只有17天时间。我收到了学校的通知,9月1号要报到。但那天是她农历七月二十二的生日。她曾有过邀请,我却并没打算去。因为不想在这日子让张班长不高兴(也许不会,但并没有十足把握。),但原本打算送礼物便必须要提前了。我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就买了瓶香水。并在包装盒里放了一封信,但内容已经记不得了,好像也留了一首诗。准备完这些,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给她?
8月20还是到了,有人说我脱离了苦海。但他们并不知道,我只是从一个苦海跳到别一个苦海,这个苦海叫作单相思。离开的那天,我装作十分开心。让别人以为一切都正常。那天晚上,所有人看到的是我马不停蹄的离开,没有人知道我拉着阿凯和文峰去喝着苦酒。那晚心情很复杂,也很颓废,有一种得了江山没了她的感觉。那是我第二次哭了一夜。我只是在她世界里打了个擦边球,而她却已然占领了我全世界。但天意却总是喜欢这么弄人,原本以为可以成为龙火(《破阵》里的男主角)却成为了柯泽。这场黄粱梦,我败的很惨。美好总是短暂,终究成为了人生最大的遗憾——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离开厂后,我常常回到中山路和白城沙滩,那黄粱开始的地方。每次回次,总感觉她就在身边,只是我没有发现。在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好像是在昨天,又好像发生在梦里。因为悲伤才有故事,和她的故事,从一开始就会注定是结局。毕竟三角恋,总有一个人是孤独的,而我就是那个人。黄粱的美好莫过于它的欢乐,可惜只能是短暂的快乐,没办法挽留。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