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马劈材周游世界”。
回乡下过年,就总想劈材。去大江边走走,吹吹江风。醉在长江边上,斜看一轮夕阳。
“大江大水,天自高。”
“一条大河波浪宽,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
大江大河,极目天穹,心胸总会是荡出些邈远来。
在长江边走走,治愈。
滚滚长江水,伴随着我的童年。
辽远的长江上千帆过境,江水昼夜流淌,两岸四周的堤坝,它们护送着流水,由西向东,一路流去。天天、月月、年年。
江水起起落落几度浮沉,大地草木,却固执地守望在了原地。杨柳胡须在江水间流动着,一副耳鬓厮磨的样子。但最终江水还是流走了——前面的流走了,后面的又流来了,无穷无尽。
白云从头顶缓缓飘过。乳白色的炊烟,东一家西一家的炊烟,或浓或淡,飘入天空,渐渐汇合在了一起,化成云絮,在江洲上空飘动着。不知何年……
过往的船上,看到长长的岸滩上,奔腾的孩子们,心里就会觉得,天很大,地很大。天地间闪着银光的江面和辽阔流动着青绿色的江岸也大,而作为其间少年,却是一件多么惬意和希望的事情。
“喂马劈材周游世界”
长江,世界从这里走来。
被修葺过杨树胡子
浩山杨柳
浩山
喂马劈材周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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