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世同堂
老舍
第三部 饥荒
五、战事加剧，内外交患，步步紧逼，乌云密布，是否还存在转机？
20、祁瑞丰冠晓荷回小羊圈，冠晓荷无路可去
日本特地请来的“支那通”测试冠晓荷与祁瑞丰的疑点，可是都毫无所获，支那通的报告，冠晓荷与祁瑞丰是超等的顺民，作为大日本皇军的百分百顺民，冠晓荷祁瑞丰被释放出狱，二人一回到小羊圈就开始商业互捧，丁约翰拒绝冠晓荷回到六号院子，即便招弟是特务也毫无畏惧，于是冠晓荷只能等待瑞丰回祁家为他求情了。
祁瑞丰预备一回家便向大家“哭诉”，炫耀自己是“出狱归来的英雄”，可是他没想到，大家都纷纷对他表示冷漠，他觉得委屈，丝毫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祖父瞪着他呢，他又无可如何的闭上了嘴，他只得偷偷问大嫂韵梅，能不能给冠晓荷安排住处，韵梅心里不喜，可又不好对他赶尽杀绝，只说她自己做不了主，祁老人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冠晓荷的脸说：“走！出去！别惹出我的不好听的来！”即使冠晓荷点明，自己的女儿是特务，祁老人也选择不再忍受，日本的残酷与汉奸的虚假早就把老人变成黑白分明的人了，他再也不想死守老祖宗那套“不得罪人”的祖训了，祁瑞丰只得送冠晓荷离开。
冠晓荷一直在祁家的门口等着瑞宣回家，祈求瑞宣能够收留他，可瑞宣一声没出就关了门，无论是冠晓荷还是自己的亲弟弟祁瑞丰，他们二人都不值得他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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