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里呆得时间长了,脑子就不转了,这才两天的时间,明显感觉自己反应迟钝不少。消息闭塞,没有交流和沟通,一个人闷头想问题,写东西三步一回首,写写停停,对事情不自信,想法带着幼稚……
就像这样坐着,傻傻地看着荧光屏,脑子里想着假如我现在出去还赶得及灯光球场的篮球赛,身体在动与不动之间挣扎,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似乎动了,又似乎没有动,目前的情况是,我依然傻傻地坐着,荧光屏的白光撒上了我的脸,撒在赤裸的臂膀上。身上有几处小红疙瘩,怪痒痒的,这是昨晚夏夜精灵的杰作。
据说,蚊子都是女人变的,好像还有个故事,故事似乎是讲了一个深爱女人的男人,因为女人的死悲痛欲绝,于是他进入深山找到了一位神仙,希望神仙让女人复活,神仙答应了他的请求向男人要来一滴血,这滴血是男人的。神仙用这滴血复活了女人。然而,复活后的女人性情大变,原先的温柔娴熟荡然无存,女人变得浪荡,变得风流,有一天,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跑了。男人感觉痛苦,更感觉愤怒,他又一次进入深山找到那位神仙,希望神仙帮他找回女人,他要好好地惩罚她的不忠。神仙又答应了男人,抬手一挥,女人便出现在眼前。神仙问女人,男人要惩罚她,她怎么办?女人面对男人的愤怒轻蔑地笑了笑,她只不过是欠男人一滴血,男人就像要她的自由,女人感到不悦,于是女人从身上放出一滴血,当血滴进男人身体里时,女人死了。死后的女人化成了蚊子,蚊子到处吸食人血,其实只是女人想找到自己的男人,让自己从新变回女人。
很好笑的故事。当人情练达化为故事时就是一个很好笑的结果,人习惯了自我安慰,童话也好,传说也好,床头故事的温馨情景深刻心底,谁也不想再次面对生活的残忍和冷酷,或许,用故事的方式讲出来,是人们所乐意的,尽管无奈,可那也是一种回忆,而回忆是一个人的所有财富。
半个多小时不知不觉间溜走了,看着面前的电脑屏,也许今晚我可以安心睡觉了,至少我没有虚度时光,至少我留下点可供回味的念想,等以后哪天看到这篇日志,回想起今日的平常,我一定会感到庆幸。因为当平常也可以作为回味的调料时,生活这碗家常便饭人才能吃着舒心,我很庆幸我吃到了,而且味道不错。
写到这儿让我产生一种熟悉的感觉,我想捕捉到它,可又不能,模糊地触摸到它的衣角,却是异常滑腻,像丝绸一般。我熟悉,是因为我曾经拥有,那是一种在平和的心境下,淡然而立的从容 。它与矫情迥然不同,如果矫情是娇憨小女孩喋声喋气的撒娇,那么它就是历经世事的沧桑女子,这些女子大都出现在张爱玲的小说里。当然,我还达不到那样的高度,只不过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就像是一股向心力,过去很常一段时间我正是在这股向心力的支撑下,勉强行走在生活的道路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为伟人,但你能若感觉到伟人的存在,那你就将与伟人同在。
洋洋洒洒一个小时,练笔是个因由,其实在写以前我并不知道写什么,似乎没什么可写,我强迫自己写,我说脑子反应迟钝不少,不单是为文而作的叙述,当我知道,我要么写点什么要么什么事也不做地发呆,脑子开始缓缓运转起来,就好像我因而找到了一个线头,在我试探性的拉扯下,线团在滚动,我越拉越起劲,这条线也越拉越长,一切都难以预料。
让我一开始就说什么蚊子的故事,什么平和的从容,我真写不来。没有人会知道下一刻将发生什么,作文也是,尤其是你感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试探地走下去,也许依然如昨,也许呢柳暗花明。该是自己走的路终究要走下去,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经常因为自己一天的碌碌无为虚度光阴而晚上坚持不上床睡觉,我觉得如果我睡觉了,那么这一天就真的白白浪费掉了。很好笑吧。
我在晚上坐立不安想着做点什么,可是事实如此,我什么也不能做,宿舍熄灯了,大楼锁门了,窗外的校园静悄悄,夜虫在歌唱,星星不说话地眨眼睛,我则郁闷的发狂,如果我是精神病人的话我会学狼嚎,我的嚎叫声在深夜的校园里悠久回荡,伴随无数人悠长的呼吸进入他们的梦想,瓦卡卡……
扯远了,还好我不是精神病,不过离精神病不远了,谁也无法忍受时间过长的精神煎熬,我分明是在慢性自杀!以后不会了,我与伟人同在嘛。毕竟,时间不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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