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捉虫】
1)希腊人从本质的角度界定高质量教育,而我们则追随现代主义者从考试分数的角度界定教育的传统。事实上,心理测量学家仅仅用考试分数来界定智商——它对许多教育工作者来说是智力的核心概念——并不考虑特定的“知识、技能、天赋、教育获得性、记忆和智慧”。如此界定,智商便成为一个空洞的概念,只对预测自己有用。
2)机械性导向的课程中,目标是外在的,而且先于教学过程而确定;目标一旦设定,便要“贯穿”整个课程。教师成为驾驶员(通常驾驶的是别人的车);学生最多是旅客,更糟的是成为被驱动的物体。这种机械性隐喻在实践中阻碍学生与教师之间进行有关课程目标与规划的有意义的交流。
3)笛卡儿为指导理性追寻真理设计了四种方法论规则:
规则之一:只接受那些“清晰而显然地”呈现于心灵面前而自明的真理。
规则之二:将每一困难之处“分成尽可能多的部分”以寻找更容易的解决办法。
规则之三:“以有序的风格思维”,像几何学家一样沿着“推理的长带”逐步推进,从“最简单和最易于理解的”出发过渡到更为复杂的原理。
规则之四:复习前面所有的内容以“确信没有遗漏任何东西”。
【关联思考】
到底用什么来界定教育的质量呢?希腊人说的“本质”,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将“本质”有关的知识,转化成用分数赋权的方式,是不是就从本质演变成分数界定了呢?那区别又在哪里呢?
“目标固定”,必然导致僵化。但是往往成功的人,都是“目标固定”的人。当然,前提是“目标是对的”。
在“目标固定”的课堂上,教师和学生就永远是一对实施者和被动接受者的关系。教师的实施,很大程度上都是实施的他人的想法,也就是,跑道不是师生共同构建,那实施的课程就只能是机械的僵化的,几乎就没有什么生长性可言。
刘润曾这样说:某种程度上说,人生的管理,就是目标管理。目标管理,锁对目标;绩效管理,锁死目标。那如何制定一个合理的目标呢?刘润说——相互独立,完全穷尽,既不重叠,也不遗漏。这养的目标,的确是很全面,又科学,需要站在一个制高点上才能制定出来。
那如何做到这一点呢?还是用刘润的话来说——每一个计划,每一项任务,都应该像回旋镖一样,飞出去,再回到手里。可是很多人飞出去的根本不是回旋镖,而是弓箭,一去不回头。这样的思考,其实是和多尔的4R课程理论的“回归性”是一样的道理。和笛卡儿的方法的规则四也是同理,反思目标,才是王道。
关于笛卡儿的方法论,在课程作业时谈到过它的优点。书上谈到过它的缺点——它是奠定现代主义课程概念基础的自负——我们只允许一种类型的认识:理性的、确定认识。现代世界却是一个理性和感性并存,以不确定为主的世界。所以,如果抱持着固定的流程与目标行事,那是有可能遇到暗礁,遭遇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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