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两点。有些感觉终于醒来。
歌曲循环到C组合的新单曲。专辑封面在灯光亮起的一瞬,我看到女主唱那张欣喜的面容,笑出整齐的牙岸,双目之中似乎一道来自心脏热诚的光芒。解锁后,发现有提示说这个组合在之后的长假里于南京参加一场音乐节,售价不贵,但与兼职安排相冲突。
我知道她很喜欢那个组合的。她在那个长假时候仍旧是在外面,我清楚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到现场去看她所喜欢的几个男孩女孩坐在台上弹琴唱歌的。
她喜欢的东西很好。我也很喜欢,但不是因为她喜欢。当然会因为她的喜欢而更加得喜欢。
这样,我倏然想到她,那是一个打开了便收不起来的闸口。我开始想她消失在我生命里的这段时间之前,我像是一只她的猫那样,自由却又温顺于她。我知道这就是陪伴,我用满心的欢喜赋予它这样的令人着迷的含义。
刚遇到她的时候不久,我仍旧被其他的某个女孩子所深深吸引着。只是那样的一段碰触似乎万花筒般的镜花水月,伸手触摸到一如凛冬的冷气,拥抱在怀里一如灯光亮起时候拉长的影子。
如今的我可以肯定这样的事情了。但我明白,为此我要承担起所有即将因此流泪的所有责任。
当初是怎样遇见她的呢?说来也已然有些以年为计的日子了。当时的她坐在我前面,那时候还是一剪的长发,她把手伸到后面,利索地将头发扎束为一髻马尾。我瞥见她的侧脸,暗暗听着点名册上的名字。趁着那一年的长假前,在同班的联系簿里找到她的联络号码,问她的家有没有离学校很远。
后面的事情就已然是撩人无奈了。在学生时代的最后这段岁月里,重蹈覆辙着与先前相似的一切。我喜欢她,却最后和她成为了好朋友,以至于无话不说,所有的欢欣似乎携带着标点符号变成彼此之间来来回回的语言与屏幕上的一段段消息。
后来的我们似乎不相识了。没有口角,更似乎是言语里透露出来的某种失望,我把她丢来的任性不在意地放在一遍,落了一地的难过。
当时的我以为故事至此就完结了。只是这种事情最终在我身上发生过后,我才发觉这样的奇妙。原来,可以越走越远的故事是终于能像回飞镖那般再回到自己的手上的。季节不住地轮转,很多的事物都更像是被镶嵌在齿轮上的一个缺口,推着我们前行的,是一种指不清道不明的。
我和她的故事开始了很久。但终究是我和她,我从来没有和她说过“我们”。这个词的亲密含义以至于我视之为神祗。只是这么久了,我还是发觉我逃不过懦弱与胆怯。因为怕会失去,以至于从来说不出任何一句能让你清晰了解到我喜欢她的话。她只会知道的,我很喜欢和她待在一起。她所知道的,我和她不应该去面对那样曲终人散的结局。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除了此刻的我和她。我会登上去她所在城市的飞机,或许只要出发不要目的。跟随她所有的选择,如是坚定下关于她的所有。那或许一个冬季,我会又一次目送云层上的暖阳,怀着虔诚与天地可鉴的心绪,望向似乎天上人间的烟火,住进那样一个或许不会醒来的梦里。
我或许在那样一个人的生命里活下去,也许在她的脑海中死去,无声无息。
(内容情节有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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