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我把一简友的长篇小说中单节一万言的的一篇文章推荐到群里。
因为群里有我的一位简友花花,她终日里为了自己的故事总也写不长肝肠寸断,愁眉不展。
她的困扰,也成为了我的一桩心事,一种痛。这也是我选择此举的一个良好初衷。
我知道,朋友之间,恭维和颂赞的太多,日久也会乏味,最终流于形式和虚伪。与其甜言蜜语,不如实实在在,能尽我的一丝心力、良言和忠曲,哪怕是逆耳,这也是我必须选择要做的。
可没成想,花花没有发言,却引来了甲乙两位友友对此的不同声音。
甲道:脑洞太大。她就是文字的操控者,同时操控你的思想。肯定懂心理学。
乙应:花花与这风格严重不搭。
甲道:看多不好,会误入歧途的。这种文字很黑暗。会将人拉入黑洞。
乙应:很乱,杂七杂八的。根本不是真正的小说。
甲道:对,一个人的自言自语,梦呓。
乙应:形容非常到位。写作群宁国涛老师发的精品小说蛮不错的,有嚼头。
甲道:感觉作者心智有点不正常,难怪叫那个奇怪的网名儿。乙推介的才是真正的小说。
甲友对我道:学会提高自己的鉴赏能力,别一昧看这些色彩文字!!!
以后就没有下文了……
对此,我只想说,我的初心不在于此,我只想为花花提供一个可以学习写长的思路而已,至于内容尚在其次,却没想到却邂逅了两位点评家。
两位的铿锵言语,让我顿时大脑惊阙,骤然感到天旋地转,一切星辰,暗淡无光。悬在这简书半空的,只剩了孤悬在高空的一个太阳和地球月亮。
过约五分钟,花花终于现身,发言道:这篇小说有卖弄技法之嫌,不肯好好说话。乍看有点意思,其实不然。
我复道:学人家能写长,内容尚在其次。
花花此时发来了一串发怒的表情。
我又一往情深对道:人能单篇一万,就有人家的办法。
花花又发来了可怜和流泪的表情。
此时甲又插言道:没有质量的长,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我最能体会和理解花花此时得心情。于是我又接续道:我的初衷是助写长,先解决技法的问题。[捂脸][囧][尴尬]
此后群里又陷入了一片空寂。
此时,我头脑中便不觉浮现出了一个我们这些文学新人,在学习中,该如何选择学习对象接济定位的问题。
花花既然承认人家确有写长的技法,就已经足够可以参照学习了。若学得得法,便可以在此法的架构中填充自己的故事、思想和想要表达的内容。就可以在写长的问题上更进一步,何乐而不为呢?何故还给我发来这一串的发怒表情呢。
我想,我得到如此的尴尬局面,无非是该群成员俱中了人品即文品这异曲同工的流毒导致,才从内容上如此极端排斥的。这似乎与我的初衷善念有些南辕北辙了。
我对“人品即文品”这个说法历来都是不敢苟同的。
若论文品,苏黄米蔡,北宋蔡京的字历来就是独树一帜,自成一家!
南宋秦桧即便做了历史上祸国殃民残害忠良的奸臣,可也抹杀不去他在入朝为官之前就是个“文武双状元”的过人才气!
近代康生,虽然已黑,但也不能因此就抹杀掉他在文章、书法、绘画和考古上的大家造诣。
我们的目的就是学习先要学得人家的法度,提高自己,如何放平心态,排除干扰,正视差距,提高自己,才是首先和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没有突破如何才能写好的情况下,我们最需要的是如何学习?提高和进步?而不是望文生论,一棒子打死!非黑即白,足不可取!
林语堂先生有言:文章无法,但可借鉴。能为文则无法,如有法不能为文。
言霍去病不学孙吴,但能获胜。即是霍去病之法。赵括和马谡熟读兵书,却兵败长平,失了街亭。即先有法而后无法也,不懂得权机变通,不得要领。为文也如是。能打得胜仗,凯旋归来,才是硬道理!写文章为如是!
能如此虔诚地在一位只能写短文而不能写长文的老师教室内忠实追随了这么久,我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和描述自己的心情,是敬佩?是可惜?是尴尬?还是笑话?
总之,万事由己,没有捷径。通往理想的路,从来就没有天梯。所谓天梯,就是你的思考🤔,你的选择和你的追寻,这架天梯,只能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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