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电影短小精悍,短短几分钟就将北京新旧两个文明之间的碰撞、冲突形象的表现出来。
影片多处含有对比,开头就先仰拍雄伟的高楼大厦 与后来带有“拆”字的残垣断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突然出现的冯先生的做派“他们都叫我冯先生”和搬家工人的“给钱我们就去”也是一处。冯先生代表老北京人,老北京人的礼数做派刻在骨子里,即使他疯癫了,也任然不会忘。搬家工人代表新时代的人。咬着笔帽,漫不经心的回答,也许这就是导演眼中现代人的模样,凡事都要有偿而为。
后来他们前往百花深处,路过带有拆字的旧房屋和现代化建筑。这里模拟冯先生主管视线拍摄。冯先生探出车窗四处张望,四周都是他不熟悉的景物,还有搬家工人的对话“只有老北京才不认识北京呢”更添了几分尴尬,老北京和新北京文明之间的碰撞乍现。
来到百花深处,冯先生站在荒凉的坡上示意工人来搬家。工人认为遭到戏弄离开,在车内工人透过后车镜看着冯先生孤独的身影。随后工人接到同伴电话,知道冯先生的疯子身份。为了要车钱他们又折回并帮冯先生搬家,工人们小心翼翼搬着不存在的家具,显得滑稽又搞笑。
影片景别运用大量远景,明确了事情发生的背景,交代环境。运用近景刻画面部表情,表情上的细节得以展现,从而展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全景景别展现出画面在人物中的动作,又能体现出人物所处的环境。
后来铃铛跟档子的结合,应该是导演的故意安排,让新旧两种文明进行大碰撞,看会撞出什么“怪胎”。百花深处象征的是巷子文化,是我们正在逐渐消失的老北京。
新时代的人,如那个骑洋车的人。他看工人们搬东西的眼神,像看怪胎。他正是新时代人的一个缩影,他们不理解旧文化,不理解冯先生。新的代替旧的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但旧的东西依然有值得可取的地方,正如这逝去的老北京和我们华夏应该传承下来的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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