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每个人思维频率是不一样的,而我有可能一直处于很高的频率(但不是说高频就是好的),我时刻都处于一种感知和思考的状态,经常会有人问:“你这样不累吗?想这么多。”但实际上,它是自发的行为,并不是主动想要思考这么多。这一点在梦里也是一样的,能很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又可以放电影一样再放一遍。很多年前,见某个人的情景,也能像放电影一样,把当时的场景复刻出来。以至于特别怕和絮絮叨叨的人接触,因为他说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说第二遍的时候又不好打断,说:“你已经讲过了”。最近做梦有点频繁,复刻一个前天的梦境。
梦开始的地方是两间平房,平房里光线很暗,我和童年的小伙伴两个人在里面睡觉。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我刚准备洗脸,他弟弟进来了,我洗好就去了另外一个房间,旧桌子上放着一台黑白电视机,前面还有一个小霸王游戏机,我插好电源后,里面是魂斗罗的界面,两个小人拿着枪从天而降,刚准备玩的时候,一个小伙伴的爸妈进来了,问我他家孩子在哪里?小伙伴加我一共四个,其中一个爸妈特别宠爱他,他不管去哪里,他爸妈都会护送他。我就想,我们这是出远门到了哪里?出门后见到表弟,他说这是法国。房子建在半山腰,四周都很荒芜,山底有一个金碧辉煌的教堂,教堂上边有一个很科幻的建筑,除了那个建筑和教堂,体会不到法国的繁华,转念一想,我们可能在法国的乡村,我被那个教堂迷住了。出门右转,我看到了一对夫妇,他们靠墙坐着,阿姨喊我过去玩,我就陪他们坐着,阿姨拿出手机说让我给他们拍一个视频,我拍的时候笑了,我移动手机,对阿姨说,笑一个,她也跟着笑了,喊叔叔笑的时候,叔叔刚开始不好意思,后又猛地笑起来,我们看着视频玩了好半天。我起身和他们道别,他们又靠在墙上,我感觉他们在看着我,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把女儿交给他真是放心了。”听他们说完,阳光渐渐明亮了,我想去看教堂,便没有回头。拐过墙角,一棵大树迎面而来,特别高大,它长在一片荒原上,高中好友站在树前的大石头上拍照,我喊他,他没有答应,他站在风中像一面旗帜,迎风飘扬……我拿起手机拍风景,手机拍的有点模糊,我就拿起挂在脖子的相机,拍大树的时候,父亲出现在镜头里,我把相机放下,他又不见了,便没在拍了。我喊来表弟,一起下坡,还是想去看教堂,他在前面跑,阳光越来越大,半坡上种满了绿色蔬菜,有生菜、西蓝花、菜苔……还有很多不认识的,长势喜人,郁郁葱葱,露水折射着阳光,阳光照在身上,暖和极了,内心也充满了喜悦,时间仿佛都停止流动了,差点都忘了要去教堂。表弟还在前面跑,我追了前去,一路上跑的特别快,蔬菜从耳边“齐刷刷”的掠过,教堂还是闪着金光,指引着方向……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发现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回头看的时候,我们踩坏了很多蔬菜,表弟说:“别人会不会把我抓走……”我顿了顿说:“会!”他立马掉头就跑,我也跟着他往回跑,我回头看了一眼教堂,突然发现它不是教堂,像其他建筑,圆顶的应该是清真寺。他跑的太快了,我跑的太累了,跟不上他的脚步,不知道为什么说了一句:“什么梦啊,这么累人……”说完就醒了,慢慢的让自己缓了下来,又觉得好像睡够了,伸了一个大懒腰。
梦里面的元素在现实中都有原型:平房像外婆家,外面的山谷也是;念书的时候一直和小伙伴住在学校,小时候一直都是几个人一起玩小霸王游戏机;最近看《思考的本质》,法国是作者一直提及的地方;那一对夫妇像是《小偷家族》里的,特别是阿姨像里面的老奶奶,说话的方式一模一样,每一句话都会暖到心坎上;高中同学毕业后就很少联系了,所以喊他,他没有听到;父亲已经不在了,所以出现又消失了;那棵树,是上上周周末去奥体公园,在结冰湖面旁拍的一棵树,那棵树的图片还被一个朋友拿去修了一下;半山坡的有机蔬菜基地,是看《十三邀》说王石去了希伯来大学学习以色列人如何发展现代农业,我很好奇他现在学的怎么样,能否将这份技术带回国;至于那个教堂(或者说清真寺),应该是最近和朋友讨论宗教哲学问题比较多,出现的一种意象。
《盗梦空间》给我的启发特别多,像里面的造梦师一样,我偶尔做梦的时候,也会有多重梦境。同时,碰到不舒服的事情,也会引发自己的防御系统停止做梦,通过运气让自己醒过来。不过,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很好玩的梦……我也不知道怎么理解这些梦境,像是现实里面做不了的事,都可以在梦境里实现,梦境里出现不好的事,也能自己醒过来。我很好奇还有没有人,和我有一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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