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吃苦,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教育我们要懂得吃苦,要有眼力劲,多干活,舍得下苦力。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作者空间]
外婆是一个小脚老太太,手里握着父亲给她用树枝刻的鸟头状的拐杖,从二里地以外的舅舅家“咚咚咚……”的就走来了。 外婆...[作者空间]
人生第一次吃橘子,是四岁左右的时候 。家里很穷,好在农村的地里不仅仅可以长出庄稼,母亲还会在离家近的那片地种些蔬菜...[作者空间]
送儿子上学的路上,每天会与一位阿姨不期而遇。马路上清晨匆忙赶路的人很多,有一部分人肯定是附近住户,相同的人每天不停...[作者空间]
关于凌霄花的认知,我来源于舒婷的那首《致橡树》。“如果我爱你,绝不做攀缘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攀附、炫耀...[作者空间]
六月的天,已经开始热的涨红了脸,西瓜就被列入了采购名单。儿子喜欢吃西瓜,一小半碗的西瓜,三下五除二就见了底。 我开...[作者空间]
我是资深的吃货,对于美味是没有抵御能力的。正是因为多年对于吃的狂热,味觉十分的敏感,食物进了嘴,除了酸、甜、咸、辣...[作者空间]
儿时,乡愁是家门前的那棵梧桐树,是夜晚归家门前留的那盏灯,是母亲,站在村口一次又一次的守望。 长大后,乡愁是布谷鸟...[作者空间]
乌托邦,意为无法到达的地方。 近日,认识了新朋友阿源,在微信里聊的甚是愉快。偶尔见面也只是点头打招呼的关系,本以为...[作者空间]
无数个梦里,都会有一只公鸡追着我一直跑,儿时的那只鸡,成为困扰我多年的一个噩梦。 三岁时因为父亲生病住了院,年仅三...[作者空间]
大二那年,慢性肠炎反反复复,有次竟然持续性腹泻近一个月。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口服药与身体长期的结合,产生里抗药性。每...[作者空间]
五一回家,往年早已挂满黄灿灿的杏的树今年只是一树略微发黄的叶子,什么都没结,不禁有些失望,也有点怀念那一串串辫子似...[作者空间]
茶,一片叶子掉入水中,有了味道,所以即成了茶。 我喜欢喝茶,但却不懂茶。就好比莽夫喜欢看戏,猪八戒喜欢嫦娥,仅仅只...[作者空间]
四月,满院子的槐花香扑鼻而来,白色的小花点缀在一片绿荫当中。槐花的香非常浓烈,与她娇小的身子和淡雅的颜色倒是有些不...[作者空间]
那日带孩子在花园玩,儿子和小朋友骑自行车,两个人骑几圈后觉着无聊。儿子说:“妈妈,你当红绿灯吧,红灯绿灯都得数秒数...[作者空间]
小时候,每天都是在梦中会周公的时候,被母亲锅碗瓢盆的响动吵醒,那时全天下再也没有比这个声音更难听了。有时候会带着一...[作者空间]
在城里待久了,对于四季的感知要么就是冷热的交替,要么就是窗户外的法桐开始冒尖由浅绿的小芽长成巴掌大的叶子,再被秋风...[作者空间]
父亲是名乡村的邮递员,附近十几个村落的信件、包裹,全靠他两条腿蹬着自行车,走街串巷的去送。 记忆中,他总是穿着一身...[作者空间]
今天突然在街道旁的店铺里传来了孟庭苇的《冬季到台北来看雨》,时隔多年的旋律让我着了魔一般站在那里听完了整首歌曲,这...[作者空间]
我所居住的院子,始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距今也有近三十年了。因为当时属于军工单位,所以无论是地段还是当时建造时的风...[作者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