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浙江高考语文阅读《一种美味》,难到了不少考生,甚至上了微博热搜,引发了众多的讨论。
《一道美味》这篇文章是讲述了穷困的家庭意外收获一条草鱼后,第一次吃鱼经历。而让考生茫然的那道题目是赏析文章结尾:“现在,它早死了,只是眼里还闪着一丝诡异的光。”
很多考生都理解不了这“诡异的光”到底表达什么?还纷纷到原作者巩高峰的微博下留言:那种诡异的光究竟表达了什么?
后来,巩高峰在一次采访中说到,年纪大的老师能读懂,也有这种审美,但是现在的小孩子没有这种经验,只有经历过物质精神匮乏的年代才能读懂。
每个人的经验、所在时代的不同以及文学素养的浅厚,都会导致对文学作品的理解也不一样。有的人一篇文章看了五六遍,也没看懂文章讲什么,有的人看一遍就能知道文章大意,甚至领悟到文章的背后象征等等。
任何的文学作品都有一定的套路,只要我们掌握了这些套路,就可以轻易地去理解。
美国密歇根大学教授、作家托马斯•福斯特,他教授了多年的经典文学、当代文学课以及创意写作课程,还出版了多部畅销作品,其中这一本《文学课:如何轻松理解伟大作品》,则专门为青少年和文学爱好者打造的文学阅读指南。

作者认为,理解一本经典的文学著作(这里多指虚构作品),往往需要关心故事的场景、情节、人物关系、人物特征、时代特点、象征意义等等。如果你在阅读一本书时,能把这些点都理解了,那么这本书里就很容易读透了。
理解故事中的象征元素
每一个故事都会大量的象征元素——地理环境、场景、事物等等,例如经常在文章中出现的小树林,河流,山脉等,这些东西会让你想到什么了?爱尔德•艾伦的一本小说开头就描述:一片异常阴郁的土地,孤宿的老树,灰白的树干等。这些这些场景,很容易给人营造了一个凄凉的氛围。
很多时候,氛围都是由环境所塑造的。我们经常说到的,春天万物复苏象征着希望和生机;夏天绿意盎然,象征着自由,热烈;秋天万物成熟,象征着丰收和收获;冬天万物沉睡,则代表着回忆。
不同的场景总是能够赋予这个故事不同的氛围和色调,在看到一些象征元素出现时,就需要思考一下这些场景所要赋予意义了。
疾病也是一种象征,怎样的疾病才有文学价值呢?作者说出了三点:必须有良好的画面感;病源很神秘;具有良好的象征意义。例如,19世纪的人们感染了肺结核,患者往往都会皮肤变得苍白,眼窝变得幽黑,看上去就像中世纪油画中的道讯者。而且在当时那个年代,肺结核这个病是很神秘的,没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患有这种疾病的人,都虚弱消瘦,就象征着一个生命的消耗。
理解故事中的人物特征
在文学作品中,理解一个人物特征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观察他的相貌、穿着、体态等一切外在要素,如伤疤、丑陋的面孔等。大部分的作者会利用体貌特征来反映人物的性格特征以及传递某种含义。比如盲人,他会传递一种什么样的含义呢?书中如果出现了一个盲人,因为失明,导致这个人很多东西做起来会很费劲。所以,如果当一个失明的人,出现在一个故事里面,一定会有事情发生。
其次,就是通过这个人语言、行为、所做的事情来从侧面反映这个人的性格特点。如非常出名的吝啬鬼葛朗台。虽然他是一个非常有钱、有威望的商人,但他嗜钱如命和极端的吝啬,书中的一些片段可以看出极为爱钱:
“他半夜里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密室之中,爱抚、把玩、欣赏他的金币,放进桶里,紧紧地箍好。”
“临死之前还让女儿把金币铺在桌上,长时间地盯着,这样他才能感到暖和。”
任何故事都有关联
故事都是取之生活,很多作者所写的故事,会受到他的成长环境、年代环境等因素的影响,甚至受到自己所看到的一些书籍的启发。所以,我们总能在不同的故事中看到相似性。
这是因为作品都是有原型的,作者在阅读了这些作品之后,得到了启发,然后将故事进行删减,加入一些自己新的想法,就变成一个新的故事,这就是所谓的“旧瓶装新酒”。虽然时间、地点、人物等都变了,但是故事的主线和表达的思想是一样的,例如《西区故事》的原型就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还有我们现在经常强调主题阅读,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把相似的作品一起阅读,这也是因为故事都是有关联的,通过阅读同类型的新旧作品,这样我们会理解得更深刻,对新的作品和旧的作品也会有新的认识。
用那个时代的眼光去阅读
最后,我们在阅读文学作品时,一定要把它放回到故事发生的年代,用那一个时代的眼光去阅读,而不要用当今的眼光去阅读。就如作者所说的:“在我看来,只有跟着作者的思路去读,才能真正的理解作品的含义。这就是我常说的:不要用眼睛去读。”
就如开头说的《一道美味》,虽然考生们都没有经历过物质匮乏的年代,但是作者在文章中也给予很多的细节暗示:
“每天的饭都没准时过,啥时肚子饿了回家吃饭,都要先挨上父亲或母亲的一顿打才能挨着饭碗的边儿。”
“在那之前他没吃过鱼,唇齿间也回荡不起勾涎引馋的味道。”
……
这些小细节都可以看得出当时的环境窘迫、物质匮乏,如果大家能够理解当时那个环境状况,那么最后的那道赏析题也容易解答了。
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如果你想轻松理解、读懂文学作品,那么这一本《文学课:如何轻松理解伟大作品》就非常适合你,书里不仅有丰富的技巧,还有大量的案例解析,让你能够快速掌握这些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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