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马孔多最大的恩人梅尔基亚德斯孤独至死。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用隆重的礼仪对待这位马孔多最大的恩人。将他葬在公墓预留的空地中央,筑起一座坟墓来纪念他。
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 精神错乱
梅尔基亚德斯无形的存在,悄无声息地在房间里游荡。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终于如愿以偿:把钟表的机件安在上弦的跳舞女郎身上,那个玩具在自己的音乐伴奏中一刻不歇地跳了三天。这一发明带给他的兴奋超出了一切所有的疯狂举动。他不再吃饭,不再睡觉。任凭想象将自己带到一种永恒的谵妄状态,从此再也没有恢复。
奥雷里亚诺向邻居求助。“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被十个人按倒在地,十四个人将他捆绑起来,拖到院中的栗树那,又用了二十个人。他被绑在树上,用奇怪的语言喊叫着,嘴里吐着绿色的泡沫。乌尔苏拉和阿玛兰妲返家的时候,他的手脚仍被捆在栗树树干上,全身被雨水淋透,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她们和他说话,他看着却认不出对面是谁,说了一些没人能懂的话。”
看到这段,难受,唏嘘。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怎么会精神出问题了呢?难道是太痴迷于研究,把自己整崩溃了,神经绷不住了。
蕾梅黛丝被自己的血液毒死
蕾梅黛丝进入了青春期,奥雷里亚诺和她结为夫妻。这一天本来也是丽贝卡的婚礼。乌尔苏拉同意同一天为她和皮埃特罗·克雷斯皮举行婚礼。不料接到一封信,说皮埃特罗·克雷斯皮的母亲病危,他们婚礼就推迟了。皮埃特罗·克雷斯皮在路上错过了与他母亲相遇,他母亲来参加他的婚礼。不知道是谁写的那封信。阿玛兰妲发誓诅咒自己无辜。
丽贝卡不再和阿玛兰妲说话,确信她的用心并不像表面那样单纯无辜。
“丽贝卡的婚礼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一个更大的障碍突然出现,并且无法挽救,迫使婚礼再次无限期推迟。婚期前一个星期,蕾梅黛斯半夜醒来,内脏打嗝般撕裂,火热的汁液爆涌浸透全身。三天后,她被自己的血毒死,一对双胞胎也横死腹中。”
阿玛兰妲受到良心的谴责,由于她向上帝疯狂祈求,鸦片酊误落在蕾梅黛丝的咖啡里。因此,她对蕾梅黛丝的死怀有负罪感。
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阿玛兰妲终被自己的疯狂付出代价,一生都不得安宁。
何塞·阿尔卡蒂奥 归来
“一天下午两点,酷热的死寂中突然有人推开大门。房柱震颤不已,长廊里刺绣的阿玛兰妲,卧室里吮吸手指的丽贝卡,厨房里的乌尔苏拉,作坊里的奥雷里亚诺,甚至栗树下孤零零的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都感到房子在大地的震动中摇摇欲坠。”
来人是个身材过人的大汉,正是失踪的何塞·阿尔卡蒂奥。他以展示自己的身体为生。曾与一群无国籍的水手一起周游世界六十五次。丽贝卡一见到何塞·阿尔卡蒂就被他征服。她看到全家都为之震颤的阳刚化身,她觉得皮埃特罗·克里斯皮不过是个好赶时髦的文弱小子。三天后,丽贝卡和何塞·阿尔卡蒂奥结为夫妻。
“乌尔苏拉视此事为不可想象的失礼,永远不肯原谅。当他们从教堂回来的时候,她禁止这对新人再迈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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