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婧直想掉头就走，可她知道，如果她现在走了，毛德芬顶多过两个小时就会打电话问她今天怎么还没到家，而如果她说工作忙这周不回家看她了，她就能立马搭公交地铁出现在她租的公寓门口，而且不住到周一绝不回家。工作忙还是毛德芬唯一能接受的理由，其他的理由根本提都别提，否则就是一连串的思想教育。毛德芬能教育毛婧到半夜三点，无论毛婧说第二天有考试还是别的什么，惹毛了她就是这个后果。
毛婧好不容易借口工作太远搬出了家门自己租房住，她可不想再和毛德芬同居一室，尤其是现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虽然那事并不是发生在毛婧的公寓，可她还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尤其是在毛德芬面前，好像只要她去了，就一定能在公寓里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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