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摊位,带动大市场。近两天,摆摊这个话题火了起来。疫情之后经济的发展,总理说了,以小带大,地摊经历拉动经济发展,连城管叔叔都来鼓励地摊市场了。在我心里,我一直都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摆个摊或开个店的梦想。
在我没出生十来年和出生以后的五六年,母亲在村子里负责供销社的商店,据说卖的东西特别全,油盐酱醋,针头线脑,品种不多的应季水果。一干就是十几年,属于公家买卖,一周一盘点,母亲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初中毕业生,脑子也特别灵活,所以一直经营的不错。我隐隐约约记得那个宽敞的临街的土坯房,还有没有的一个大石头墩子,所以这样推测我的婴幼儿时光就是在那度过的,在母亲忙着给乡里称盐,打醋的时候,不知多少乡里照看过我,所以从记事起,我敢说,不怕人,不怕事。也或许从幼小的那时,我就觉得卖东西是个挺好玩的事情吧。
后来,乡镇里供销社撤销了村里的代销点。母亲和供销社的人很熟悉,脑瓜又快,所以一六,镇里赶集的时候,就要去给帮忙卖东西,当然就一定会带上我这个跟屁虫。我不及柜台高,柜台上放上一摞摞的布匹,更是露不出头,但这丝毫没有降低我的兴趣,在柜台下听着顾客要什么东西,要什么颜色的线,多宽多长的皮筋,我总是能在母亲还没转身去拿的时候,给递到柜台上。顺便把价格给报了出来。为此也赢得了不少的夸赞。当然,我喜欢和母亲去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供销社门前马路对面,在赶集的时候会搭起一个帆布棚子,摆上长条桌子和板凳,卖油条和豆腐脑。中午母亲就会带我在那吃了饭再回家,这对于当时的我来说,简直是莫大的奖赏,那也是最美味的佳肴。回家的时候,母亲还会给乡里带上他们需要的东西,枕巾,围巾,手套等。到我十几岁的时候,周围的好多邻居婶婶大娘还带着同款的蓝色或毛线围巾。把这些东西带回家,我也会屁颠屁颠的给他们送去,接过他们给的钱。虽然,这钱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从中还是获得了卖东西的喜悦感。
而和妈妈一起工作的供销社的那些叔叔阿姨,基本都是正式工,在幼小的我的眼里,他们都是很了不起的人,住在供销社的家属院里,穿着体面干净的衣服,不用干农活,挣工资,孩子吃的玩的,都是我想要有过多得不到的。我也和许多孩子成了好朋友,他们都考上高中,上大学,这也激励着我要去努力,像他们一样过上非农业的生活。
到初中的时候,母亲仍然会去帮忙,我也不记得我的兴趣什么时候开始减退了,不在跟着一起去。但是在我心里,我很怀念那种,满足顾客了购物需求,接过钱来,找钱的感觉。
高中后,家里出现了点变故,父亲生病了。我也由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无忧无虑,变得沉默多愁善感。去城市上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每看到一个有情调的书店,咖啡店,休闲吧,小小的哪种,总会想,我要拥有这样一家店该多好。但只是想想而已,从来没去做过什么。
这是一个太小的谈不上梦想的梦想,却又在中年的我的身上难以实现的梦想。越长大,越谨慎,我的经济生活绑着父母儿女。开店不容易,摆摊这个事,对于我也就是茶余饭后和朋友家人闲谈的话题,作为一名老师,我的心思要在教学生,岂能想着用其他去赚钱,看来用地摊拉动国家经济增长这件事上,我先是做不了贡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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