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无法证明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因为当你睡着的时候,你已经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了。睡着和醒着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况,他们之间存在着一个分水岭,也就是时间,一个刻度,一个微秒。在那之前,你是醒着的,在那之后,你睡着了,但是你无法记录那个临界点,只能由第三方来完成。这有点象一个人打呼噜,旁人说你呼噜打得震天响,你是说不可能,我怎么没听见呢?除非你拿出证据来。
睡着的人有一点可以为自己证明,那就是做了梦,并且记住了那个梦,完整的、片段的都行,那就是你睡着的最佳的证据。
我想我应该是睡着了的,虽然我不知道是几点越过那个临界点的。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和汪菊到了一个深山老林中的古刹去玩,同行的还有我的老婆刘艳、我的儿子、还有一个挑着番茄的农夫、以及一个穿着苗族服饰带着满头银饰的老妇。我们一行五人踏上了一座城墙,城墙有点高,有点陡,我走在最后,汪菊走在我的前面,我低着头,双手扶着膝盖,用力的往上蹬。我抬头喘气的时候,汪菊的屁股正好对着我的脸,她的屁股很大,很有肉感,黑色的紧身裤熨帖的包裹着,勾勒出大的轮廓和局部的细节。我的心顿时一阵狂跳,脸也涨的通红,呼吸更加的急促,有点喘不过气来。为了缓解这种不适,也为了避免一抬头就看见她的屁股,我故意放慢了脚步。渐渐地落到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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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他们登上了一个烽火台,汪菊站在弧形的石拱门下对我招了招手,然后把双手放在嘴巴周围,围合成一个自制的喇叭,大声的喊道:姐夫,快点呀,快来追我呀!然后又招了招手,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我刚想答应她,只见从右边的城墙里涌出一大群身穿盔甲的士兵,他们手持长矛,身后背着弓箭,脸上黑黑的象抹了一层炭灰,他们头盔上的红缨都垂直额前,不断的有殷虹的鲜血滴到脸上,顺着下颚流到颈脖里。我大吃一惊,心想不好了,汪菊不会被敌人杀死吧。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冲了上去,想把他们救出来。但是当我登上烽火台,出了远处山岚的树影,就是山腰见萦绕的白雾,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那一瞬间让我即害怕又无比的惊讶。怎么好端端的几个人,转眼间就不见了呢?同时又感到非常的害怕,我怕他们真的被敌人的官兵抓去杀了。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地上的一个番茄,这不是卖番茄的那个农夫掉下的吗?我擦干眼泪,跟这地上的番茄一步步往前走,最后走到了一块又高又宽的门槛前,抬头一看,竟然是一座庙堂,正中间摆放着一尊木制的佛像,上面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身上接满了蜘蛛网,一头连在身上,一头伸向庙堂的四个房角。佛像耷拉这眼皮,象一个熬夜打牌的妇女,眼睛眯成一条缝,也低垂着,象是在看我这个不速之客。我向周围看了看,这才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不但没人,能喘气的都没有。四周非常的安静,我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和慌张的鼻息声。我抬头惊恐的看着那尊佛像,突然觉得那个呆头呆脑的家伙根本不是木头做的,它绝对装的,这一切就是它故意设置的,你看它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他眯着眼睛,其实是在看我这个傻逼出尽洋相。我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准备照这佛像的脚趾甲来那么一下,老子看你痛不痛。正当我举起砖头卯足了劲往下砸的时候,一阵风呼的扫过来,我感到自己象纸片一样飘了起来。然后轻轻的落在了左边房间的木床边,房子还挺大的,进门的地上撂着几个麻袋,还在不停的蠕动,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里面有人。我想里面绑着的肯定是他们几个,就很想过去打开麻袋来看一看。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尖尖的笑声,听上去急促和阴森,象是从一口荒山的枯井里发出的。我身上起了一沉鸡皮疙瘩,全身开始发抖,那笑声好像往房间里走了过来,吓得我差点叫了出来。我一只手捂着我的嘴巴,另一只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的往木床的背后挪。刚挪了几下,没想到按到了一个肉呼呼的东西,我吓得刚想大叫,又是一只肉呼呼的手捂着了我的嘴巴,我用鼻子艰难的喘着气,胸腔象是急速拉扯的风车。我不敢动,就用眼角的余光往后看了看,一个声音凑到我的耳朵边说:姐夫,别叫,是我。我一听,竟然是汪菊。当时就松了一口气。她又说,别出声,等下那两个恶鬼就会走的,他们不喜欢我们外地人,他们要吃本地的童男童女。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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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倒在汪菊的怀里,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一只手还放在我的嘴巴边,我的后背紧紧的贴着她的前胸。我感到她的前胸是那么的柔然,那么的温暖,就象有两只小猫咪躲在里面。我扭头看了一下汪菊,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看着我,我仿佛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一潭水,清澈,碧绿,让人清补紫荆的想跳进去。她的脸颊渐渐的泛起了红润,象两朵桃花一样鲜艳娇嫩,我不禁又用力往她的怀里靠了靠,她嘴里发出轻柔的娇喘,象是准许了我的无礼。我的心跳得更加的厉害,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体内象是有一座火山要爆发出来,不爆发出来我就会被撑死,被撑爆,我还不想就这么死去,而唯一能救我的就是汪菊。我忘记了外面的恶鬼,忘记了正置身于这荒山野岭的破旧庙宇,转身一抱抱住了汪菊,把她按到在地上。我一边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毫无章法的解着她的衣服,在她的配合下,她终于赤裸裸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想一头饥渴的狮子,一头跳进了温润沁人的深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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