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4点15醒来,躺了一会儿,就是想上厕所。就摸索着穿衣服,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儿,我妈醒了,啪就把灯拉开了。还问我是不是拉肚子,我说不是去。上了个厕所,我又脱了衣服躺下。我妈说,我上了几次厕所,是不是肚子疼。我很不耐烦地说,不是。她关了灯,我们俩都躺在黑暗里。
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词翻来覆去在我心里翻滚:吞下去,咽不下去。就是这样卡着的感觉。好像一根尖刺从前胸插进去,就插在心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我只知道就是这感觉。
让我疼,却又说不出来怎么个疼法。反正我想贪恋那份安心,但又好像不是安心。你会知道你躺在火上,安不下来。
就这样闷着,熬到快5点,我拿起手机点开。我妈说你醒了,我嗯,干嘛?她说,我看电视了,我嗯。她开了电视,很大声,不知什么电视剧。她偶尔说一两句话,我抱着手机。
呶,就是这样的情绪。电视声音大,我心里的轰鸣也很大。虽然刚刚做了呼吸练习,完了按揉肚子。肚脐眼周围硬硬的,按着疼,我这估计疼了这几十年吧。妈妈,你让我想着依恋你,你也给我疼,说不出来,说不清楚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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