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困境:发起一个活动,自己给自己制造一个问题,导致不欢而散。目的是避免亲密。反命题:太太挽起先生的手而带微笑去看电影;先生可以哄一下太太,也可以用成人沟通的方式。
比如:怀特太太约好跟丈夫一起看电影,出门时,怀特太太似是有意无意提起房子装修的事情,而怀特先生恰好这段时间为了装修头大,于是,他很生气回答态度相当粗暴。怀特太太也很生气,并说如果你心情不好就不要看电影了。结果,不欢而散。
另一种“双重束缚”式的“困境”游戏:父母强烈要求孩子帮忙,却又总是纠出错误——家庭版的“做或不做,你都死定了”游戏。
另一种与儿童“气喘”有关的困境游戏:
小女孩问:妈妈,你爱我吗?
妈妈回答:爱是什么?
妈妈的回答让孩子无所适从,她想要讨论母亲对自己的情感,母亲却将话引向哲学,这是小女孩无力面对的范畴。她呼吸开始急促,母亲因此发怒,气喘发作,母亲道歉,“气喘”游戏开始了。
另一种更讲究的形式,一般出现在治疗小组中:
布莱克:“好吧,我们都不说话,没有玩游戏了。”
怀特:“沉默本身或许也是游戏。”
瑞德:“今天还没有任何人进行游戏。”
怀特:“但是,‘不玩游戏’本身也许就是一种游戏。”
反命题:禁止逻辑上似是而非的议论。
2.法庭:夫妻二人找个法官评判对错。目的是为了获得宽慰,他们一定要说我是对的。
反命题是:(我对了吗?)你是对的!(得意)你感觉如何?(很好!)事实上我认为你很不应该。(是的,我一直都知道。)如果他做出其它反应,则表示游戏没有结束。在游戏的本质在于,原告是否公然要求胜利,即使他内心知道自己有错。
更细腻的反命题:治疗师规定禁止参与者使用第三人称,只能和“你”交谈或者以“我”来谈自己,不能说“我来告诉你他做了什么”。
由偏执狂被告所进行的“再者”游戏(这个命题被终止,发起另一项强烈指控)最为激烈,他们非常在意字面意思,他们轻而易举便能让想以幽默或比喻方式表达想法的原告感到挫败。
日常生活的“法庭”游戏,常见于孩童时期的两个手足和父母之一之间的游戏。“妈咪,她拿走了我的糖果!”对啦,可是他也拿走了我的娃娃!而且,他还打我,我们明明说好的一起吃糖果的!“
3.性冷感的女人:一边有意无意撩拨,一边拒绝,最后争吵。目的是抑制性游戏,双方交战。争吵取代性行为本身。
4.折磨:女人同进扮演多种家庭角色(妻子,母亲,保姆,家庭教师,钟点工…),把自己搞得疲惫不堪,最后进精神科医院。原因是对母亲的幻想。反命题:一个接一个地扮演角色,不能同时扮演。
5.要不是为了你:女人嫁给一个专横的丈夫,让他限制自己的活动,从而避免她落入恐惧。她的表现是抱怨他的限制,使他不安并提供她种好处。
6.看我多么努力:怀特内心坚决要离婚,表面上却坚决反对离婚,妻子真心希望不离。怀特求助心理治疗师,却在治疗中不着痕迹地对抗;怀特在家里开始也顺从妻子,却在最后变本加厉;怀特多次”努力“却”无果“之后,他心灰意冷,不再回家,妻子被迫申请离婚。目的是辩白,我很无助,我没有错。
有恶意的变化形:
第一层:怀特发现自己生病,告知亲人,继续努力工作。目的是获得钦佩。
第二层:怀特发现自己生病,谁也不告知,某天突然在办公室晕倒,妻子有罪恶感,来关心他。目的是用隐瞒病情求得妻子的关心。此计不能长久,因为相较于穿孔的胃,镶钻的手环还是正当的求爱方式。
第三层:怀特发现自己有重疾,谁也不告知,某天突然死亡。试想,毫不知情的妻子某天突然发现丈夫死在浴室,遗书上清楚地写着”看我多么努力。“ 倘若一个女性经历上述事件两次,她应该试图找出自己一直以来在玩什么游戏。
7.甜心:怀特对妻子进行公开批评,内容多半属实,若妻子去讨论细枝末节(而这才是重点),则显得自己吹毛求疵。同时,怀特最后说:“我说的没错吧,甜心?”公开场合称甜心,貌似也不好反驳。原因:怀特太太之所以找怀特先生结婚,就是因为她的忧郁心理地位,她希望丈夫替她完成以下任务:揭露她的不足,从而使她免于因为自我揭露所面临的困窘。在她还小的时候,她的父母便是用这样的方式护着她。 反命题:“你大可意有所指地谈论我的过去,但请不要叫我甜心。”只是,这种反命题所带来的风险和“帮倒忙”游戏一样。而更深思熟虑且相对安全的反命题则是回答:“没错,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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