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笑着说永远,那时的永远就像我注视他的背影,中间隔了河,双脚却定了根。可后来我才知道,河会无限加宽,双脚却是越陷越深。
她一直在强调,保住命就好。我没正面回。这几年我都在尽力,尽力地扮演好不同的角色,尽力地融入人群又远离人群。她说,你伪装的很好,我莫名的想笑,是为自己那份伪装得意,还是为伪装背后的无力挣扎?
和谭聊起班上一个男生,那孩子在作文本上只写了一句话,妈你好绝情!然平时那男生分明是个逗逼般的存在,全班的笑星。谭老师末了来了句,“那孩子太可怜了,以后上课我要多关注他点!”不知怎么,听此我脱口而出,“搞笑已经成了他的保护色,我们无力改变他的过往,与其用同情的眼光去让其自卑,深陷痛苦,不如尊重他的伪装,只要不长歪,那么何必要揭穿人家的伤痕累累?”
我过激了。
许是周今天问我的问题所致。“你这几天怎么了?都不搞笑了。”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脸,淡淡的回了句,“也许这才是我的本性呢!”
一直以来,我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可我却总是麻烦人。我从未觉得悲观是个不好的东西。直到某一天有人说了句我很怪的时候,我才恍然惊醒,原来你习惯的悲观厌世,于旁人眼中便是另类,无关你伤未伤人。
后来我才了然,先不论别的人,就连我自己,也只愿和舒服的人来处。没有人能承受你的悲痛,世人可分享的是你的欢乐,欢乐让彼此都愉悦。人生已沉重如斯,谁又心甘多负重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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