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功夫,都不是白费的
——文君
从17年就开始站桩,到目前为止几乎无间断。
从18年就开始用另一种形式睡觉:看着自己。
这些时间的积淀,让我学会、并很容易的处理自己身体的记忆。
在一个人的时候,在站桩的时候,在睡觉之前,睡醒之后,在地铁上…
18年5月份的时候,我就知道一个问题:妈妈的羊水是冰凉的。当时,知道就知道了,从没当回事。
4月初,在一次被拍的过程中,突然看到身体的凉,心里开始敢让身体散这种冰凉。
之后,站桩、静心,身体的这个记忆、这个感觉,越来越多。当然,身体也感觉越来越轻快。
记得,20年9月开始,两个月左右的时间,频繁的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一次次的觉知,一次次的经历,终于过去的。
却始终不知道:为什么会经历这些?
在一次静心的是时候,看到身体的那个冰凉,突然感觉:真的凉的我活不下去了。那灰蒙蒙的世界,真的没有希望。
原来,我的抑郁,是这个原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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