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后都会抽空回趟老家,尝一口挂着雾凇的柿子,再去坎子下的老叔家喝上一杯柿子酒,踏踏实实的解一年乡愁。
老家在秦岭南麓的山谷里,属于行政区边界,2000年初人们陆续外出务工,回来已至年关,一年又一年,没人再酿柿子酒,枝头的柿子也任其自然,地上落着厚厚一层,飘着果物发酵的酒香。
老叔早些年在外省定居,孩子供出来后了却心愿回到老家,多年无人的房子另起一幢二层洋楼,拢了荒废的地,养了猪和鸡,老两口反倒一天天的精神起来。
酿制柿子酒的程序繁杂,全院子一百多户,色泽、香味、口感、度数都不一样。夏天各家采好酒曲备用,秋天爬上大树,用长竹子做的夹杆,一颗颗的下柿子,山里雨水伴着山洪,大树都种在沟壑边用以固土,非得有把式的人上,记忆中全院子里是一个先天腿脚不利索拄着单拐的宋姓大叔,上树最利索,到了树下,挽起袖子,扔了拐,两下就窜到树腰,手上有劲,动作灵活硬气。
故乡的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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