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入冬,想说点啥,于是就说点啥,又啥也不想说,有时,一下班,就呼呼大睡了,睡着了,这人就舒坦多了。
有一个叫管党生的诗人,一年四季可以在火车上,有时买票上车,中途又不想去那个地方,于是,在某个站下车,哪怕是深夜,也是如此,吃个面,找个小旅馆,开个房,睡个觉,他就这样,常年在火车上,他的生活便是如此,写诗多年,诗友满天下,他没有工作,没有妻儿,一个人活着,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喜欢他这样的诗人,每天在不同的城市,见不同的诗友,可后来,我觉得还是算了吧!这样游走几十年,难道不倦吗?
诗人,皮旦,是个大诗人,可以以万物为诗,屎尿,蚂蚁,空气,皆可入诗。《老中医》有句台词,我非常喜欢,万物皆可入药。这么一个诗人,他虽然没有去过很多的地方,但他的诗歌,去了很多的地方,高山流水,湖泊平原,众生,尘土,古今中外。
今年,我没看几本小说,虽然买了几本,放在枕边,但懒得去翻看,多数时间,是在思考,人活着的意义,我没有想明白,真的,有时候觉得,自己活着,并无什么意义,周而复始的工作,可我还是很穷,只有一点是很真实的,三十几年,我的面貌,苍老了许多。
时而散步,时而思考,时而宁静。
冬天没有来,我有很多年没看到雪景了,冬天没有雪,那是冬天吗?
前几天,百度一下,内蒙古黑城,那是西夏吗,那是塞外吗?不是吧!明明是沙漠。然后风吹草低见牛羊,在哪里!
最近又学了新词,时空伴随者
哦!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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