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罢饭,阳荣推说喝得有点多回客房倒头大睡。别的几个人也只好回房休息。
可笑的是,他们提前只预定了三间房。现在是袁菲菲假模假样地扶魏德宝进了一间,阳荣躺了一间。还剩两位老板和秦情一个女人,又不好待在一间屋子里。
杨长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悄悄地把秦情拉到一边面露难色地商量道:“小妹,要不你去聂副县长的屋照顾他一下吧,醉酒也是件很危险的事。”郭松林也推波助澜地怂恿道:“就是,去年我们县就有一位副局长就是因为饮酒过度身亡了,同饮的人还被罚款撤职了几位呢。”秦情只好嘟着嘴不情愿地去了阳荣的房间。
阳荣确实是喝得有点多了,他脸色苍白,头痛欲裂,浑身酸软无力。尽管他没有睡着,但也迷迷糊糊。当秦情进到屋子里时,他隐隐约约地还有意识,随意地搭了两句话后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秦情到厨房去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用热腾腾的白毛巾给阳荣擦了把脸。然后又把他的胳膊和手也擦洗了一番。
收拾停当后,她就像一片夏日阳光下的树叶,静静地坐在床边屏声静气地凝视着阳荣,就像在欣赏一副世界名画。她越看越喜欢,他那宽阔明亮的额头,浓密茂盛的眉毛和精致丰满的唇瓣引得她一阵阵心旌荡漾。
她起身反锁房门,彻耳细听。除了一阵紧似一阵的蝉鸣,聒噪得令人心烦,其余各处均鸦雀无声。秦情小心拉上窗帘,房间光线立即暗了下来。阳荣翻了个身,稀里糊涂地问道:“你怎么不睡?”然后又睡了过去。
秦情像一位慷慨就义的烈士般凛然躺在了阳荣的身边,她的一双纤细的玉手快速滑进阳荣的裆里,温柔地抚弄着阳荣的家伙。阳荣被摆弄得火起,他翻身褪去衣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秦情就疯狂吻了起来。不到两个回合,就挺枪占领了湿地。秦情娇喘着流下了两行热泪。阳荣又疲惫地昏昏睡去。
秦情坐起身,忍耐着疼痛,看着身下雪白床单上的一抹殷红血迹,轻轻地叹了口气。只听阳荣大声喊道:“我也是爱你的!”她一看,那男人在说梦话,可能是自己进入了他的梦乡。想到这里,一阵甜蜜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她用手拂了把阳荣俊朗的脸庞,沉醉地想:你也是我的男人了啊!
阳荣睡了一个多小时,出了一身汗,酒醒了一大半。他坐起身,准备方便一下。才发现秦情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身边,阳荣的脑袋“轰”地膨胀了起来。他推了一把秦情,她干脆慵懒地伸出玉臂抱住了阳荣。
阳荣恍惚想起了前面发生的故事情节。他无助地低下了头,痛苦地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秦情俯在阳荣耳边娇嗔道:“人家自己愿意的。”说着,芳唇又贴在了阳荣的嘴上。两人又糊里糊涂地滚在了一起。等阳荣再次酣畅淋漓地结束战斗,他才看见雪白床单上的刺眼桃花。这时,他还真有些傻眼了。倒是秦情大方自然得多,她两把扯下床单,丢进盆里,说道:“我就说你把床单吐脏了,我去洗掉。”说着就娉婷地端着盆走出了房间。阳荣握着拳头,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桌子,心里暗骂自己:“我他妈的干的是什么事啊!”然后就无地自容地坐在床边抽起了闷烟。
秦情在院子西头的井边快速搓洗着床单,袁菲菲上厕所从边上走过,大惊小怪地问道:“你们那个了?”
秦情羞红着脸,摇头说:“袁姐,你说什么呢?聂副县长吐了一床。”袁菲菲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走开了。
袁菲菲一进屋,就兴奋地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爬向躺在床上的魏德宝身上神秘兮兮地说:“他们那个了。”说着就往隔壁阳荣的房子努了努嘴。
魏德宝把手摸索进袁菲菲的衣服里,不以为然地说道:“男欢女爱,正常得很啊!”说着就压在了袁菲菲的身上,还淫邪地说道:“我们也来那个吧!”边说边起伏地喘息了起来。
秦情的举动也引起了隔壁房间杨长生的注意,他合上窗帘,然后老谋深算地给正在斜靠在被子上的郭松林说:“秦情在洗床单,你说他们那个没有?看来我们的计划即将实现了。”
郭松林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不屑地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像猫头鹰般哈哈大笑起来。
太阳偏西时,氤氲的晚霞给山林中的人家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阳荣敲响了杨长生的房间门,毋庸置疑地说道:“杨老板,送我回家。”
杨长生挽留道:“真正的活动在明天,回去可惜了。”
阳荣意味深长地指了指车,做了个打道回府的手势。杨长生关切地问:“秦情怎么办?”
阳荣怕自己做的好事引起他们的怀疑,早给秦情交代了,让她留下。阳荣不动声色地说:“她还想和你们一起玩吧。”然后就上了车。
五分钟后,秦情从窗户里深情地看着宝马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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