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律使人学习,早起第四百二十五天
游戏规则大致是懂得,但是第一次见到“可公度性”却把我搞懵了,就像一次见到“熵增”名词一样,查了资料才知道,“可公度性”是天文学中首先提出。可公度性是自然界的一种秩序,是一种信息系,大致可以理解为人类社会里的规则。这个词是在《极简科学起源课》知道的,书中的知识有点太晦涩但也不至于难懂。
让科学大步前进的伟大观点并不是在寻找适定问题 的新答案的过程中产生的,而是在对不适定问题的研究中产生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要针对一个适定问题展开科学革命是行不通的。科学是通过解决问题进步的。而通常情况下,解决一个问题意味着问题自身的重组。
阿那克西曼德(古希腊哲学家)并没有解决巴比伦天文学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因为他明白正是这些在巴比伦文明的情境下提出的问题的立场应该被重新组织。他没有解释天空如何在我们头顶上方运动,因为他明白天空并不是只在我们头顶上方运动。托勒密(古希腊天文学家)没有延续行星匀速运动的观点去寻找新的运行轨道,没有以此来解决希帕克斯(古希腊天文学之父)建立的天文系统留下的技术问题,尽管仍然有些人翻来覆去地强调托勒密是亚里士多德物理学的“奴隶”,但是不管他们怎么说,也不能否认托勒密提出了行星的运动并非匀速这一观点。哥白尼没有从柏拉图提出的天文学之问这个角度来解释托勒密系统中奇怪又神秘的巧合,柏拉图的问题旨在探明如何通过行星的运动来解释它们在天空中的视运动。于是,哥白尼改变了游戏规则,他让地球动了起来。还有达尔文,他解决了在19世纪的生物学框架下并未展开研究的问题,因为人们相信自己已经知道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注重问题本身并非只在促进科学的巨大进步方面有价值。在一个科学家的日常研究活动中,哪怕最简单、最细微的研究,通常都不是通过解答适定问题来取得进步的。为了解决问题就需要考虑问题本身,重新组织问题。
在一个明确的思想规则框架下,为了给实验数据赋予意义而去思考替代理论,这不是科学的力量所在。与之相反,科学的力量是它依靠现有理论(即从古至今积累的知识)的能力,是它不断回顾、修正已有知识的能力,不将其中任何一种看作永远确定的,也不认为它们的基础是坚不可摧的。
总的来说我们在生活中解决很多问题,如果不思考问题本身的架构,那么我们的解决问题的能力进步并不明显,毕竟我们在以后生活中所遇到的问题所处环境与以往的问题是不可能完全相同的,在有差异的地方必须有我们的自主思考去解决,其实游戏规则和可公度性并不仅仅体现在科学的进步上,还体现在生活之中。
2019年5月29日
我是有点逗的正经人
时而神经,时而正经,就是个不服输的人!
一名终身学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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