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完成今天的日更,心里着实紧张了一把。周六不仅工作忙碌,还因为又一次去陌生的很偏远的地方代班。
每到一个新店心里就开始打鼓,早上太闲了,就担心到下班的时候会不断的来订单,到那时,做吧,耽误下班,不做吧,又于心不忍,业绩上不去,店长也不答应啊。
遇到店里忙的吧,也着急。一个新店找什么都麻烦,再一忙就慌乱得很,下班太晚,转几趟公交车,到家都七点多,吃个饭,洗洗又该睡了。
因此,这段时间除了工作不忙的那几天学习了几节课,其他时间真没有好好学习。写作的人如果没有学习没有输入,那她凭什么输出呢?回忆吗?回忆也有写完的时候。就如现在。
苏宝今天说我写作是为了安抚灵魂,那一刻我问自己,真的是吗?
我为什么写作?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很久了,答案很模糊,以至于我弄不清。前天听课老师说,生命不止,素材不息。意思是说,只要我们活着,那我们就一直在有意识或无意识的积累素材。
其实写作这件事,,但凡是一个人,只要他想,就一定会,差别就只是写得好和写得不好。
回忆告罄,为了能继续输出今天的更文,我左右翻看着手机,希望在一些文字里找到灵感,但心太浮躁了,所以看了好一会儿,我还是不知道写什么,最后决定先看点书。翻找着电子书,看到了这个《活着多好呀》,看到这几个字心里就轻轻的感慨一下。
再次想到苏宝说的安抚灵魂,或许她是对。这两天开始慢慢看开了一些事,对代班这件事虽然还有排斥,但没有了之前的絮絮叨叨,感觉自己不再是那个让人避之不及的祥林嫂。是和解吗?是或不是有什么关系。
在我坐上公交车,如果路线很远不用转车的时候,我就会习惯性的去揣测车上离我近的陌生人,想象她们做什么工作,今天是不是一切顺利?听到有人聊天的时候,会偷听,猜测她们是怎样的人,经历了什么,现在的动机又是什么?
路线不是很远的时候,需要转车,就会把关注点放在车窗外的建筑,来往的车辆上。
我喜欢看那些高楼,喜欢绿化带里奇形怪状的被人修剪得很漂亮很有型的花草和树。喜欢看从我靠近的窗口走过的小车,里面形形色色的人,不同品牌的车。里面的人是不是不一样,带着粗粗的金链子的人一定是有钱的吗?她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或许我已经在慢慢的妥协,妥协这一切我不管喜欢与否的安排。在妥协过后我才会有心情去观察我身处的世界,去体会它带给我不一样的体会。
正如这本汪曾祺的《活着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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