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额头上有个疤,是约莫四五岁那年学大人大碗喝老酒之后,醉意朦胧之际摔出来的……每次剪发我总会顾忌这个疤痕,所以总会叫理发师在右边挡住这个疤。或许是自己心理作怪,总怕别人说,又或许是自己嫌这个疤难看,总想遮住它。还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
可这次,因为感冒,又或许也期待有所改变,也就没跟理发师说。理发师似乎也根本没看见疤似的(或许他们的眼里只有头发,还管你什么疤?),说整个梨花头吧,我说好。整到一半时,看到镜中的自己,我脑海里还真浮现出一个黄澄澄的大鸭梨d(ŐдŐ๑),话说我的头型那得有多像一只大鸭梨呀(>﹏<)。整到最后,理发师硬是把右边的头发向上翻,向上吹,完全不顾把这个疤痕可怜巴巴的裸露在外面,也不顾它的呐喊:唉哟,妈呀,这亮光太刺眼了!看它又委屈又蜷缩的却又无处可逃,我在心里为它一声感叹:“你就认了吧,也该出来见见太阳了,这个世间还是很美好滴”。它用乞求的眼光暗送秋波:“主人,主人,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咦,搞得我非它不可似的,要知道,我还不是没办法才让它粘着我的?所以当它送过秋波,我则送上了一击电流(≧∇≦)/
终于搞定结束,我和疤痕兄顶着阳光明媚,近着秋风徐徐,大步行走在人间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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