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吴欣的心里上还有一些不安。那就是一年前,为了给婆婆买套房子,两个人办理了离婚手续获得一个购房名额。本来吴欣以为完成了买房子的流程后就复婚。但是,宗央却说,眼下的房子住着也不太合适,等换完房子再说吧。这就像一个若有若无的一根刺儿,不时地撩拨着吴欣的神经。按理说,吴欣同意办理手续时是认为两个人的感情如刚似铁,但是办理完这个手续后才发现,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些的若即若离的感觉,总之,就是不在状态。
两个人带着孩子去玩,宗央总会在一个孩子出了点小问题说:“为什么你带的孩子就会有问题呢?”一起聊天时,宗央也会说:“怎么能像你这么说话呢?”吴欣兴奋地讲述在工作中的小成就时,宗央就会冒出一句:净整那些虚的。谈论着给两位妈妈送礼物时,宗央还会说:我妈怎么能跟你妈一样呢。是的,宗央的妈是市里的,而吴欣的妈是村里不识字的妇女。每次遇到宗央这样说话时,吴欣就觉得气闷,但是又不知如何反击。内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些自卑来,虽然是同学,城里人的见识与村里人的见识是不一样的吧,这是吴欣常想的一件事。气闷归气闷,但是吴欣一如既往地操持着一切,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弥补自己的短板。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就有着裂隙了。
两个人有一个共两只的朋友是定项越野教练,组织一群孩子来公园玩定向。吴欣也带着两个孩子到场,她看到了容峥的孩子也到场了,但是容峥没有出现。容峥是不认识两个人的朋友的,孩子是宗央接来的,一口一个“舅舅”的叫着!活动结束后吴欣问宗央,怎么没有见到容峥 ,只见到了孩子?宗央漫不经心地说:她家没人带,我帮着带来的。还有那么一次,容峥那个孩子在学校里把火机丢到了垃圾筒里,也是宗央做为家长去跟老师交接,当时老师还问宗央是孩子的父亲时,宗央说是“舅舅”。
这个外甥就成了吴欣的口腔溃疡,或者说外甥的妈就是那个溃疡面。表面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但是疼痛是自己知晓的。
晚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宗央的情况也越来越糟。吴欣总觉得是自己的吸引力不如以前了,会更加自卑些。吴欣用了自己所能知道的讨好方法,无效。只能耐心安慰着越来越糟的宗央。但吴欣的内心已经兵荒马乱了。
一天,宗央又说孩子没有养好之类的话,吴欣小心翼翼地说“你单位不是分给你一个宿舍吗?咱们分开一下吧。”宗央什么也没有说,闷头去做自己的事情。吴欣想的是分开冷静一下,或是宗央能解释一下当前的情况,但没有。
夫妻两个均不在状态。日子就这样闷闷地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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