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但仍得强撑着完成手头的事。
各种问题纠结一起,要花很大力气才能整理出思路。冷静,是一副良药。焦躁太过伤人,退回去冷静一下……
下午与老人们的谈话,应该不会有偏激。那个年轻人对老屋的抱怨与指责,所有怨气都朝向了我们。
那么大的老屋,清初建造。建房的先祖据说是给西太后治过病的名医,建房过程也是一波三折,最后才成的何家大院。现在的破败,实在不堪,下脚去的地方不是鸡屎就是莫名其妙的垃圾,多看一眼心里就多疼一分……
与那些分配给了外姓人而导致保护不力的老屋比,西正街18号无疑是幸运的,至少目前居住的都是何姓后人。老屋如此悲伤的结局,何姓后人微妙关系与指责,我们该如何去面对?
后院又分东西屋。东屋的凌乱坍塌让人愤怒,如此这般,如何住得下去?主人的无所谓不在乎态度,忍不住火上来又压下去,胸口都憋得疼……
西屋的老头在门口支了个风炉,我侧着身好不容易挤进去,老头在后面不紧不慢:有哪样好瞧尼,不就是煮锅鸡食么?说着弯腰低头搅拌黑锅里的鸡食。屋里出来个白净的老太太,见我们站在天井里倒挺和善:‘’我是何家的小姐,嫁出去又回来住,帮我哥哥守着这老屋……76年了,我没离开过这屋子呢………‘’
乌糟糟的院子和屋子,实在找不到可以坐下来的凳子。站着聊了半小时。芳孃熬不住,拉我离开。
脑子里尽是蔡先生那幅哭泣的古城作品,黑与红,像城池里的荆棘,刺破了眼球,一地鲜红……
我们是有多无知野蛮,才把曾经的荣光与骄傲,糟蹋成如今的一地狼藉而不自知……
困。想找个荫凉处,坐下来缓口气,清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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