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桐聊起了未来的问题。她说我以后很可能就不爱她了,还是凭她对我的认识很容易再爱上其他的姑娘,比如之前文字中提到的白皙短发的女孩儿。对于未来我们很难评述评论什么,但似乎她根据以往经验或所谓的规律和道理对于未来的解释听上去也讲得通,我自然不同意她说的,却一时也不好反驳,只能一次次地说自己一定会一直爱她,她姑且相信了我。
遥想欧洲中世纪,社会形态和结构是十分稳定和固化的,但想必若读过那个时代历史的人大多没人愿意生活在那种环境下。而今问题就在于各种意义上的动荡的年代里个人如何能保持相对稳定,是个有趣的议题。如果一个时代让两个相爱的人都很难相信对方的爱的话,那到底是谁出了问题。木心说一生只爱一个人,桐对我们的未来并不太有信心,这其中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缺失,我很好奇这个问题。
因为明天还要工作,我们并没有继续探讨理论问题。我们躺在幽暗的地灯的笼罩下静静地面对面地躺着,互相把手放在对方脸上,互相看看眼睛看看鼻子看看发际线,我总是觉得对于未来充满信心,她也依然故我,只是时而像是被我鼓舞一般精神了一下,随后我们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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