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不冷化雪冷,已是定论。这气温是摔倒了吗?15日起,就一个字:“冷”!由于冷空气占据天气主场,气温主打“一跌不起”。
15早晨,久违的太阳终于出来了,尽管光芒还没有酝酿充分,没有露出那种火红火红的笑脸,只是蒙着橘红的面纱,但已经足够了,足矣使雪地泛出亮晶晶的银光,闪闪烁烁的有些刺眼。尽管十点钟又躲藏在云后,时隐时现,下午就又逃之夭夭了,但仍然觉得很满足,毕竟太阳来过了,至少没有忘记来打个招呼。北风不请自来,楼顶的雪纷纷扬扬飘落,学起了人们抛洒融雪剂的姿势,伴随着风的呼呼声发泄着不满。唯一身着绿衣的松树,本因雪球的驻足而成了天然的圣诞树,此刻也摇曳不止,将雪球一一抖落,恢复了本来面目。
没有了阳光的护卫,屋里也就有些凉了,本来白天的供暖大都是借助阳光的作用,但还是觉得满足,在多方努力下,一直节能的供暖公司已经非常大方地提温了,尽管提了一点,有行动就比无动于衷强。再说,人家没准也是为我们着想呢,室内外温差不能过大呀。
忽然明白,觉得凉,是因为今天没出去,总在家里猫着也不对,今天不出去,无法适应明天以后更猛烈的降温。于是便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羽绒服、帽子、围巾、口罩、防风眼镜,手套,来了个全副武装,对着镜中的自己,我笑了,明明是个装在套子里的人!
16日外面似乎又起风了,忽然觉得,每次都喊降温,心里上就感觉到了冷,以前,不知道那是多少度,也没有那个概念,只是用身体感受着那份冷,觉得冬天就该那么冷。我呢?手冻,脚冻,年年如此,过早地戴上棉手套,母亲还为我缝了一个大棉桶,两手往胸前一插。甚至有一年,脸上,耳朵都冻了,在姥姥家求得了老中医的冻疮药,是黄色的粉末,糊在我的脸上,厚厚的一层,我就躺在炕上,等药干了再洗掉。每天用温水泡手泡脚是必须的,泡过后那种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让人难忘。后来,好像高中以后就好多了。现在,偶尔冷起来在心理上先起了一层隔膜,就觉得有些忌惮,可能生活好了,要求自然也高了。
我,从小就怕冷,同村胖花她们家那一家四五个孩子,冬天只踢踏着单鞋,脚后跟都露在外边,也不见人家冻脚。我呢,脚在大棉鞋里还
觉得冷。
17日,尽管还是大风降温,但太阳非常给力,面对东面的红晕,我开始做八段锦,微闭双眼,难得的红潮漫过眼睑植入记忆,我睁眼望一次,它便朝上行进一点,望一眼,它便又大了一圈,12分钟后,一轮红日高高悬挂空中,蓝天、红日,白雪,这就是理想中最干净的世界!
无论多冷,只要有阳光,便也会温暖好多,所以,两次到外面也没觉得冷,这样的温度要持续好长时间,冷,也要正确面对。
18日去医院开药,路上没觉得冷,地铁里很热,到医院还有点出汗了,开完药已经11点,最惨的是,在外边排队等着进屋里交中草药的处方,越站着越冷,尤其是双脚,等进了屋,还得挤着排队,于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到了窗口,居然被告知周日才能取药。哎,早已有心里准备,看病时,医生助手已经暗示了。冻僵的我暗下决心,下次不来了,医生说我不适合在野外待着,这一冻,没病都冻出病了。又到另一处的中成药窗口,接着排两次队:交方和取药,这根本就不是现代医院的管理方式呀,但毕竟人家有这个底气,我也是不请自来呀。不明白我为啥选择了一个挨着门的窗口,呼呼地进风。这下,手也冻僵了。
19日天未亮风先起,20、21日大风预警仍然未缺席,22日,23日,没有预警,但不知风从何来。时值冬至,从此时才开始“数九”,随后渐渐进入最冷的“三九天”。
气温创过无数次新低后,今天,12月24日,最低温度终于没有跌破零下十度,连续十天的雪后降温也是够折磨人了,据说,外来三天就可逐渐回暖了。等着吧,反正一直在过着“三九天”呢。
但是,等我“数”完了“九”,春天不就来了吗?
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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