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16年体验到生命的无意义以来,思考生命到底是什么,到最近认识到生命没有意义这一结论。这跟被教导的生命必须有意义和价值相悖论,但我绝不认为我在亵渎生命,对于生命的意义的探索,我是认真的。同时这种探索伴随着生命的流逝,度过了一段时光,也算是生命架构之一模块吧。
在这段不断追问的过程中得出的结论是生命没有意义。这结果一方面令我感到无聊,感觉被过去教导的信念所愚弄,令一方面又感到放松和放下,对自己及生活没有那么多强迫性的规则和要求了。生存有需要,生命没有需要。
人从出生就面临死亡,人们回避死亡,也忌讳讨论死亡,但其实是每时每刻在经验的过程,比如细胞的死亡与更新,不经意的疾病与意外。
死亡之前人最大的情绪是恐惧,其次是孤独与无聊。为了回避这些感受,人们会做什么呢?一是满足生存的物质活动,二是玩游戏三是赋予并建构生命意义。
在物质上想要并争取更多,需要更多的认可、关注,即获得更多的生存权力。
受害者、迫害者、拯救者游戏,也是关于生死的游戏,人们在认识生命的本质,也在创造对抗死亡的方法,也是生命的过程,这是无意识的--导演与演员的双重身份。角色可以转换,剧情可以改变,导演要临在。
作为成人,人们迷失在演员的角色里,同时也无意识强迫性重复出生即面对死亡的体验。
为了生存,人们计算得失好坏; 为了打发时间,人们玩游戏。
奥修说生命是一场游戏,他说要尽情玩乐,我之前不理解。这需要导演意识上场。除了存在本身,没有什么是真实、重要和有价值的。在此基础上人是自由的。
生命初期,认可和关注是生存的需要,没有即意味着死亡,死亡是可怕的。死亡不可怕,恐惧的感受才难熬,人受情绪的折磨。
成人强迫性重复生命初期的体验,要认可,求关注,一方面获得现实中的物质,令一方面回避死亡恐惧。单纯从成人的现实能力来说,生存是基本权利,没有问题的,但人们被初期经验所控制。
没有爱不会死,没有爱的感受才令人孤独与绝望。重复生命初期的记忆,才令人因恐惧而死亡。
关于需要,从成年人角度来说,自己是主体,从别人那里获得支持是解决办法。能不能获得满足是策略问题,别人没毛病。要改变的是解决方案,我是导演,我是一切的根源。
死亡是迫害者,婴儿在恐惧中产生幻想,受害者寻求拯救者。对完美养育者的幻想对抗死亡的恐惧。成人投射对别人的期待回避自己的无力无能。力量是对抗死亡的工具,无力意味着死亡。
对生活绝望的人自杀,以回避死亡前的恐惧,人受不了死亡前的煎熬,提前结束过程。这是成人重复婴儿的体验,非理性的解决方案。
死亡不可怕,恐惧不真实,活着就玩好玩的游戏吧!没有恐惧,你会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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