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条

有一位女孩子朋友告诉我，

为了《情人》这本书，

特意去了趟越南，

还给我看她的游记。

她的举动——引发我莫大的好奇？

两年后，鬼使神差，我也选择了越南作为目的地，

独自背包去旅行！

不过一点也不是为了《情人》这本书、

或者电影、或者游戏；

只因莫名的感觉兴奋不已。

苗条的国家，

苗条的房子，

苗条的淑女……

也许还有什么苗条的，那就不是我要关心的事体！

飞机降落在灯火璀璨的西贡，

夜色里比得上法国的巴黎。

曾经的殖民地，洋气扑鼻，还有东南亚热烈的天气。

旅馆的前台，是个英文很棒的小伙子，

虽然我看着不顺眼，但还是装得很有礼貌和客气，

毕竟这是别人家的地盘，况且他对我倒是真心的礼貌和客气。

小巧的旅馆房间，令人感到却有十足的安全，墙上挂着裸体的壁画里，洋溢着撩拨与诱惑；

那诱惑渗透到梦里全变成了甜蜜……

西贡的清晨一大早就阳光万丈、格外靓丽。

法棍面包、溏心蛋，加上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还有错以为自己坐在巴黎街头的仿真壁画，

让你在悠悠的情调里慢慢用完一顿别样的早餐，其中掺杂了许多殖民地记忆，

那是遥远的时光？不，仿佛、也许、可能就在昨天。

我喜欢用西贡呼叫这个城市的清晰的名字，

而不是什么胡志明老头子这么难听的呓语。

统一宫、圣母院、邮政局、歌剧院、步行街、

还有什么卖杂货小商品的市场、

或者随便那条不知名的小街小巷，

尽管走进去；

河粉、薄荷、果汁、或者叫不出名字的热带水果，

都很便宜；

街边常常遇见的是用蹩脚英语热情兜售纪念品的大爷和妇女，

还有穿奥黛摆Pose拍照的苗条美女。

我却偏偏喜欢那些苗条的巴士房子里说流利英语的窈窕淑女，

她们耐心解答你每一个无理由的问题，

而且明眸皓齿顾盼流兮，还残留些低头微笑不语……

要让人立马抽身离去，

心里头却有一万个不乐意！

噢！西贡居然有这般的魔力！

按照原定的计划，从西贡开始

从南到北，沿着狭长又苗条的海岸不断位移：

大叻有鲜花、疯屋、和纪念女诗人的春香湖；

有粉红色的教堂和老旧又好看的火车站，

更有迷人的半山别墅和清凉空气。

当然、少不了长途票房里会英语的美女，

只是，她矜持、骄傲、需要保持距离……

芽庄有漫长又不会迷路的海岸线，

海滩上有晒太阳的还脱掉了比基尼，

占婆时期的印度古塔混搭上哥特式的高大教堂，

还有脏得要命的泥浆浴，这是我绝对不去尝试的骗人把戏。

怀念那高档餐厅的海鲜与美味，

忘不了的是用大砍刀劈开的新鲜椰汁，

还有里面细白柔软的椰肉好吃到不想离去。

会安、是座迷人的古镇，

黄色的小房子、中国会馆和日本廊桥，

秋盆河内与岸齐平的河水；

夜晚五彩的灯笼，河里载着希望的水灯。

民居里老板娘的勤快和善，

她女儿的勤劳、懂事、细心，

街头早餐店老板的好客与热情；

也包括挑担卖芒果的妇人忒黑心。

岘港、纯属路过、刮风下雨，

海滨和芽庄差不多而已。

顺化、即是路过、也是转车，

她的故宫怎能够与我们的相比，

倒是饭店里的阿婆诚实有信，

付多了钱人家照样还你，够义！

河内，有点陌生的熟悉。

三十六街里有三十六行，样样皆齐，

中国的庙宇格外亲切，

巴亭广场端端正正飘着国旗。

咖啡馆里的老板是英国夫妻，

待人热络到仿佛是来到朋友的家里；

公交上，热情的女大学生帮你把问题翻译成英语，

解答直接她是自己。

还剑湖边，最最好玩又人流甚密，

苗条的美女、好看的美女，眼睛不眨地看也来不及，

哎，感慨万千！令人心动不已……

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忘记了告诉你？

除了苗条，好像不再有其它的秘密！

苗条的国家，

苗条的房子，

苗条的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