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喜的的身体慢慢有了好转,只是还欠了医院一笔很大的医药费。一家人嘴里不说,心中也是焦灼万分。毕竟农村没有多大的收入,正应了那句话“大病一发钱回到解放前”!
大多数农民都是这样,省吃俭用一辈子,不够医院住上一阵子。还是那句话,黄金有价药无价,宁可在家喝稀粥,不愿去啃那四壁白墙的窝窝头……
邻居们看我的眼神在慢慢改变,不像以前那样陌生,熟人见了面也开始打声招呼。只有连喜还是人们口中的话料,她身上最大的热门就是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了女儿身呢?难道说是她上辈子人做了什么亏心事?老天爷要用她来做惩罚?反正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听人说的多了,我也半信半疑。
我不会再去考虑连喜是男是女的问题,反正她还是我心里的哥们,即便有一点隔阂那也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而已。
自从连喜回家以后,妈妈再也没有提定亲一事了,也许她是担心连喜做过手术。邻村就有一个女孩因为手术失误,肚子里那个长小孩的东西被切除,一直不能生小孩,后来被婆家人送回娘家,再也没有人敢去提亲。再后来听说那个女人出门打工再也没有回家。
我很想去看看连喜,可是一想到她的哥哥连成心中就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想看见他。他在我心里就像一坨狗屎,我老远看见他就会早早地躲开,那种别扭一直挥之不去。
星期天的晚自习时间到了,班主任邵老师站在讲台的一边,宣布班会开始。
我第一个走上讲台,手里拿着点名册。自从邵老师当班主任以来,每个星期天的晚自习都是这样,先开班会,然后再开始上晚自习。
我首先把上一个星期迟到的同学一一点名,接着是旷课的名单,再次是请假的同学。然后做一个小的总结,最后说一些鼓励和对这一个星期的希望。
开始上台很不习惯,说话都不敢大声,不是念错这里就是念错那里,结结巴巴。直到后来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这种习惯也慢慢地融进了我的骨子里。每天预备铃打响之后我都会开始点名,后来慢慢习惯了就不再一一点名了,而是用眼睛四周一扫,谁迟到了就在点名册上画个圈,等到下课还没有到就在圈上画一杠表示旷课。这也养成了习惯。
接下来是学习委员上台讲话,也是和我一样从不贯到慢慢习惯。最后是邵老师做总结,她板着脸很严肃地说:“同学们,刚才纪律委员(指的是我)和学习委员做了上一周的工作报告。我再次强调,希望同学们不要迟到和无故旷课,你们马上就要面临考试了,虽然不是大学考试,但是也关系到你们将来走向人生很重要的一步。我希望你们能够……”(此处省略某某字,都是听了很多遍的老声长谈。)
(待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