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告别演唱会,肖战展示了上面的照片,他说:哪怕是房檐跟屋梁把生活压得再低,但是我觉得它还是有另一片天空的希望。
被戳中泪点。
倾慕,往往只是来自对方细微处的小动作或话语,可能是不约而同,也可能反过来,是心向往之。
有人问我喜欢他什么,可是,一本正经地解释为什么把一个“明星”置于“偶像”的位置,真是一件中二病晚期得难以启齿的事情啊。何况,我也没有办法把“明星”或者“偶像”这些粗暴的词语和他联系起来呢?(这句话也很中二)。
好像他自己也没办法认同自己是“明星”,对着台下的铺天尖叫,那狂热程度似乎超出了他能坦然接受然后礼貌应对的范围,他变得有点不知所措甚至如坐针毡,反而他一听到别人对王一博的热烈,他马上就条件反射般笑得很开怀,好像巴不得跳下台去和别人一起起哄,越疯越嗨那种。
一开始喜欢他,是因为一张照片,应是在他还没爆红时期,不知什么场合,他把脸埋在一大束也许是粉丝送给他的花中,仿佛在闻香不香。

无论是谁,给我见到ta置身这种画面,我都会很喜欢,何况,他还帅得那么惊天动地呢?
就像“看不到的拥抱叫做微风”这句话的意境一样,活在奔波劳碌中的人,明白处理事务和捋清利益博弈是第一要务的人,还有余力去留意到“啊,这个花那么美,它似乎在等我去闻闻它,想我去肯定它”这件臆想一般的事情,然后低下头去成全它的人,内心真是又温柔又浪漫。
生活本来就没有意义,赋予人生意义,和赋予“其他物种”感情意义,这两件事情在我看来,本质上并没有高下之分,都是一厢情愿而已。
但后者真的很温柔啊。
花,草,蓝天,白云,清风,小动物的孤独,人造物品的期待,仿佛都在这个空间窃窃私语,无休无止。
也许是想起“总不自觉想要呵护万物”的小时候的自己,也许是希望自己也能被人温柔地对待,很喜欢这种自带“温柔”属性的人。
其实本质也是中二病的一种,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么?万物真的对你有所期待么?你这些小动作,与其说是温柔世界,还不如说是治愈自己,也没什么值得歌颂的。
可是啊,真的还是很希望所有的美好都能得到正眼对待。
而我,明明是长大了,强大了,周围需要我“呵护”的物种却消失了,也许是因为我已懂得不自觉地根据自身力量去匹配对手,气息过于弱小的事物,我已经看不见了。
那年,我看麦兜的电影,有一幕是小小的麦兜被群嘲,质问他为何因为怕出错而一笔一画小心翼翼地做作业,导致作业写得那么慢?写错不是有橡皮么?写错不就擦掉好了?大家说,麦兜是傻子。但麦太说,他不是傻,他只是善良。——麦兜说假如橡皮被用过了,就会有缺崩,就没那么完美了。
他不是傻,他只是善良。我一边看,一边缩在影院的黑暗中耸着肩膀一抽一抽,悄无声息地哭成狗。曾经也很呵护一块橡皮,一支铅笔,连对着同样造型的玩偶都能分辨出它们五官存在细微不同的我,到底去哪了呢?
后来,又看到肖战的一个视频,他坐在疑似机场的等候座位上,在给一个似乎是粉丝送给他的毛公仔戴帽子,他的动作很娴熟,而且一边套,还一边用手绕着公仔那个大圆头边缘捋一圈,这样帽子可以戴得更端正,最后,他还用手,轻轻地在那个公仔的脸上拍两下,仿佛在说“好了,戴好帽子了,你看起来更好看了呢!”我觉得我更喜欢他了。(喜欢到宁愿不要再看到他的机场视频照片,也希望他能不被跟拍打扰)。
我很喜欢看他的脸,觉得用“天赐神颜”来形容也不为过,特别是那双眼睛,神采万千,顾盼生辉,我是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外表可以对他人产生这种程度的影响,当一个“颜狗”真的可以获得更简单直接的快乐。
怎么可以说是“追星”呢?从来不存在“追”这个动作,和他的距离不止是次元壁的问题,简直觉得都要上升到不同维度的级别了。
他的脸,他的动作,很治愈我,所以,只是知道有这样的人存在,就觉得很美好了。
我不能,也不敢,说我的生活存在着什么房檐跟屋梁,可是,我也很期盼有另一片天空的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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