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那天热的恼人,这两天下起了雨,总算是盖住了闷闷的热气。
傍晚我和外婆坐在屋檐下闲聊,她忽然来了兴趣让我帮她染个头发。我常常帮她染发,这两年她的白发肆意的很,染完不到半个月又冒出来了。
我同她说了我的发现,她满脸不可置信的让我找镜子来照了照,又叹了口气道“真老了呀!”
雨下的大,从瓦尖儿上串成线坠在地上,我一伸手,那雨线就打在我的手上。
脑中忽然想起来两个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影像。一个是我在一个小伙伴儿家吃果冻,两个人将吃完的果冻壳儿放在屋檐下接雨水玩儿。那雨打在手上臂上,淋湿了衣裳,我被外婆追着骂了一顿。
另一个影像是我在同龄姑姑家玩儿(她大我两岁),我们不知道怎么的搬了两个凳子搭在他家老式绿柜台上,将塞在柜盒里的白糖翻了出来。两个人就颤颤巍巍的站在不稳的凳子上,你一把我一把吃了好些白糖。被人发现时,我的脸上粘满了将化未化的白糖,被我妈大声一吼,眼泪鼻涕和糖粘在一处。
两个事情过去的时间太久了,我与一起玩儿果冻壳儿的伙伴儿天各一方,那个时候外婆管天管地总吓唬我要打我,现如今处处要问我的意见,白糖的甜腻已经没有几个小孩子喜爱了。
我也不知道这两个片段为什么会存这么多年,想来想去,这大概是我为数不多的童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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