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记忆犹新的事情,一旦仔细回想起来,还是有好多缺失的。
无论我怎么回忆,我都想不起来,我侥幸深入二年级以后,他俩在哪儿了?
那一年有关的记忆就显得很珍贵。当时我们的教室都是土房子,土座位,小板凳还得每天自己带着。
我和沈军在放学的路上还偷过一次西瓜,瓜没偷成,还被俩小孩抓到了。我情急之下,搬起一个未熟的西瓜就向那个小男孩砸去,然后撒腿就跑了。
那一天在学校里过得提心吊胆的,沈军也不知道怎么跑脱的。我们俩闭口不谈这个,假装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即使遇见了还特意躲开。
第二天上学,老远看到那个路口,有一个大人带个孩子在那等着。隐隐约约觉得那个孩子,好像就是发现我们偷瓜的那个。我和沈军俩做贼心虚,两人慢慢落在人后,绕到路边的水渠里,那时的水渠里是干涸的,我们就顺着水渠底下一直慢慢爬过去的。
那几天度日如年,担惊受怕的,害怕别人家长找到我。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干这样的事了。
二年级以后,我们就不在一个班了,各有各的同学,各有各的好朋友,我与他们两个的交集就越来越少。
但是沈军的姐姐经常与我和我的姐姐一起玩,与沈军见面还挺多的。加上沈军的外婆就在我家东面,碰上了还会一起玩玩。
随着年龄大了,男女有别,男孩女孩基本不在一起玩了,有的碰到了招呼都不会打的,能相互地笑笑就算是打招呼的,就算不错的了。
再次熟识了,是初中那几年,他俩与我弟弟都在一个初中,我们那的三中。不知道从哪个周六日起,还是寒暑假的某一天。他俩总去找我弟弟玩。
我若与他们碰到了,就大家一起聊天,听他们说他们学校的事情,聊得热火朝天的。
尤其是子宏,小时候很娇气,大了以后,还挺能说的,很爱说笑。沈军也行,但是说的最多的就是,哪个女孩看上他了,总有事没事找他搭腔。
而我弟弟呢,有次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老师带家长,他整天求我。那时候我已在二中读高中了,我有天中午跟着他,去见了他的班主任,忐忑不安中,那老师尽然也很客气,说了我弟弟两句,这事就算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沈军进我们家堂屋门时,都得要低下头才能进来,我才意识到,我们都长大了,他们也都长成了大小伙子。
那时候,男生都特别流行郭富城的头发,两边对分。结果他们三个约好了似的,都理发成了那样的头。穿的上衣都喜欢用皮带束在腰带里,装酷。
这时候的子宏已上了职业高中,学的是厨师,经常跟着老师去上海或南京的大饭店实习。子宏特别会来事,经常拍老师的马屁。有时看哪个大厨有拿手的菜,买两包好烟一给,就能跟着学学。
还说有个服务员看上他了,天天对他献殷勤,他都不想搭理那女孩。没办法,那女孩就是对他好。
而这时候的沈军,初中毕业后,就和我弟一样在家晃悠了一短时间。后来就在自家开的小卖部帮帮忙。
他总是说咱们家后面的北窑,哪家哪个女孩看上他了,他可没看上她。可那女孩总是追着他,他都不知道怎么拒绝,还挺愁人的。我当时就忍不住想笑,一个个就吹吧!
从那以后,我每次上街的时候,路过北窑那家,总忍不住往人家里面看看,看看那个女孩到底想啥样子。
有一次,真看到一个女孩,身后拖着长长的大辫子,在压井,虽然看到个背面,但到身材修长。想着下次遇到沈军时,一定问问,那女孩是否留着大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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