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我们通常俗称为“鬼宅”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严格意义上说是我“亲身经历”的,为什么要放引号呢?因为当时我还小,还没有开始记事情。当时发生的事都是我母亲在我长到十多岁时陆陆续续告诉我的,我的父亲对此事很少提及,现已退休的父亲,当时是在职的国家公务员(以前叫国家干部),他认为这是封建迷信,但是他并不否认当时所发生的这些事,而且他无法解释,所以就干脆不说。在此声明两点:(1)我们接下来说的故事内容不是我虚构的,而是小编我根据母亲的口述,整理出来的事情经过。(2)我不是要宣扬封建迷信,也无意对历史政治事件进行评价。若引起某些人反感,请当本文是篇胡扯的小说,一笑了之,笔者不想惹麻烦
事情发生在80年代初,我当时两岁多,那个年代国家财政很困难,父亲的单位还没有建好自己的单位住房,父亲一直是住在“公社”(也就是现在镇政府)的集体宿舍。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背景下,我母亲也因为一些事情被单位停职(在我五岁的时候复职了),所以就一直在农村老家带我。直到一天,单位通知父亲,有一处空闲的院子可以分配给他作为临时住宅,以解决夫妻异地分居问题;正巧我父亲在出差,于是打电话让村委通知母亲和我到了镇上,是公社的工作人员接的我们,并把我们领到了这处离镇上将近1公里的院子。

这是一处看样子闲置了几年的房子,很宽敞(或者说空旷更为准确),推开大铁门,首先来到院子,足有三四个篮球场这么大,院子四周是用围墙围着的。经过这片院子,是一个类似于集体食堂或者会场之类的建筑,打开这栋建筑的大木门,来到了一个十分简陋但很宽敞的大厅,大厅内凌乱的摆的几张木桌,墙边砌了一个灶台和一个碗柜,并有一些简单的做饭工具。大厅最里用墙隔出两个房间。整座建筑就这么简单,除了“老旧”就只能用“宽”来形容他它。据送我们来的工作人员说,这里以前的确是会场,“文革”时期用来开会的,“文革”过后,会场不用了,就在会场的里头隔出了两个房间,可以住人。工作人员走后,我母亲放下行李,开始打扫我们的新家,大厅角落有竹扫把,虽然扫起地来尘土飞扬而且响声很大,但是在这么宽敞的大厅用起来是再合适不过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能从山里重新回到镇上,有地方住就行了,其他的根本管不了这么多,我母亲很知足。等一切收拾妥当,已经天黑了。简单的吃了晚饭,就带着我到房间睡觉了(两三年后,镇上才有第一台电视,所以不用多想,我们有电灯已经不错了)哄我睡着后,疲惫的母亲也正准备睡觉。就在这时,大厅外传来了~唰~~唰~唰~的声音,这声音分明就是我母亲白天用竹扫把扫地的声音,夜深人静的时候,这声音显得格外的清楚。看到这里有些读者,可能要笑了,用那套“环境留声机”的理论来解释,不怪你们,如果单一是发生这一件事情,我也会这么想。我们先接着说,母亲吓得不敢动弹,此时,整座房子就是我们娘俩,那么是谁在外面扫地呢?是人是鬼?我母亲孤身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根本不敢开房间门出去查看,只能抱着我蜷缩在床上,紧紧的盯着房间门,生怕有人破门而入。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由于白天收拾房子太累了,母亲竟然在惊恐中昏昏沉沉的睡着去了。

第二天,我母亲以为是幻觉或是太累了做的梦,虽然心里还有些害怕,但也没太多想这件事情,带着我做了一些家务之类的过了一天。天色刚刚黑了下来,突然,院子外的大铁门传来急切的敲门声!就好像有急事找你的人,大力的砸着门,于是母亲放下手中的活,小跑着来到院子开门;在打开大门的前一秒,敲门声还在响,一打开大门,门外却没有人,母亲朝门外四下张望,依然是空无一人。母亲心里犯着嘀咕,回来继续做饭,刚回到大厅,院子外的大铁门又再次响起急切的敲门声,于是我母亲再次去开门,依然是空无一人,如此反复几次,母亲心里是又生气又害怕,当时我又吵闹着说饿了,于是她不再开门,任由它响着,直到我们吃饭,敲门声才停住。 到了睡觉的时候,刚回房躺下,大厅外再次传那种唰唰的扫地声,这次母亲不像昨晚那样累得睡着了。当时我年纪还小,哪懂得这些,早就睡着了,只留下母亲独自在那里害怕。过了一会儿,扫地声音不响了,此时大厅外又传来人的对话声音,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刚开始有窃窃私语,伴随有诡异的笑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声音大时像骂人和吵架,时而又伴有哭声,甚至还有惨叫声和怪叫声。声音非常的清晰,甚至能听到他们的走动声,听声音“人”还不少,有时候会非常的嘈杂,就是不能分辨出来他们说的是什么内容。母亲害怕得缩在那大气不敢喘。过了不知道多久,听见他们走到碗柜,不一会儿就传来了筷子敲击锅碗瓢盆的声音,边走边敲,夹杂着吆喝声,一路由大厅来到院子,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直到天差不多亮,听到她们陆陆续续回到碗柜前把锅碗瓢盆放回原处。此时我母亲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经历了这些事情,此时我母亲已经肯定,这不是幻觉也不是做梦。

天一亮,母亲来到镇上,托人带消息给我大表姐,让我大表姐来陪我们住几天。因为我父亲出差还没有回来,当时那种情况,除了叫一个家里人来陪着壮胆,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但是因为当时的通讯和交通并不像现在这么方便,我大表姐并没能及时赶来。就这样,到了晚上,刚天黑那诡异的敲门声好和深夜大厅传来的各种恐怖声音时不时的就会响起(据我母亲说,也不是每晚都会有),母亲在极度恐慌中度过了几个晚上。直到我父亲在几天后回来了,母亲把这些奇怪的事通通说给我父亲听,父亲听见完根本不相信,认为母亲不过是抱怨父亲没能陪我们娘俩搬到新的住处,故意骗父亲,好让他多抽些时间在家陪我们娘俩,但父亲依然是好言安慰着母亲。

到了晚上,天刚刚要黑,院子大铁门外那急切的敲门声如期而至。母亲看向父亲,意思是说这下你相信了吧?父亲也没说话,毫不犹豫的就去开门,一副不信邪的样子。结果打开门一样是空无一人,这让父亲愣住了。在关门往回走的过程中,他想会不会是有人搞恶作剧?等他回到大厅,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他没有急着去开门,此时他已整理出思路---门口的一条路,路两边没有遮挡物藏身。往左走是下一个小坡,视野开阔,一眼能看到几十米外。往右边走,虽然也是视野开阔,但是十几米外就是围墙的拐角了。如果跑到那拐进拐角,自然就脱离了视线。问题是,一个人有没有这么快的速度,在你开门的一瞬间跑出十几米躲进拐角?但也只有这种可能,才能在敲完门后,迅速逃离人的视线。于是,父亲一边示意母亲去开门,一边来到院子内的拐角,垫好板凳,准备翻墙出去逮个正着。母亲来到大门,望向父亲,此时敲门声依然响着,父亲抬起手示意准备。然后,父亲的手往下一压的瞬间,母亲开门,父亲迅速翻到墙外,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一个人都没有。父亲又走回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大门,作为一个国家干部,作为一个党员,他不相信鬼神之说,但他无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到了晚上睡觉时,大厅外又响起了那些诡异的声音,谈话声,笑声,哭声,敲击碗筷声,母亲转过头问父亲是否听到?父亲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随后他起身到大厅去检查。一打开房间门,声音戛然而止。等你回到房间刚躺下不久,那声音又渐渐响起。此时母亲因为有父亲陪伴,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这些天她心里虽然害怕,但是,毕竟这些事对我们娘俩并未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这下子轮到父亲被这些事折磨了。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一些事情,久而久之就会消极适应了。如果说我母亲经历的这些事情不算恐怖,那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父亲经历的事情,说可以拍成恐怖片,一点不过分。这天晚上,诡异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前文提到过,并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响)我和母亲已经睡着了,父亲躺在旁边看书,突然,听到一个脚步声,走到大厅外的大木门外(外界来到我们房间,共有三道门,院子的大铁门,大厅的大木门,房间门),脚步声很慢,但是很清晰(女人穿的那种鞋的声音),接着听到推门声,吱~~嘎~嘎~,老式的旧木门开门声显示门已被打开,但是门明明是已经从里面栓上来的!接着脚步声——哒~哒~哒~,穿过大厅来到房间门口!父亲屏住呼吸,精神高度紧张,下意识的望了一眼房间门的门栓,门是拴着的。可是,“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此时,一个披头散发,七窍流血的红衣女子,出现在房间门口,就在父亲看见她那一刻开始,就立马不能动弹,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他想喊,想跳起来,想踢床板,却动弹不得,连眼睛都不能动,只能瞪大的双眼看着她。女人径直向父亲走来,伸出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父亲被掐得喘不过气,满脸通红。就在此时,我在睡梦中转了一个身,我母亲以为我要尿尿,就醒了过来。而此时,这个女人就消失不见了,我母亲转脸看见我父亲满脸大汗,就问他怎么啦?父亲此时已经能动了,当时他只是摇了摇头,说没事。这个事情是后来我们搬走了以后,我父亲才告诉我母亲的。在这个事情上我很赞同我父亲的做法,当时要是说出来不知道再把我母亲吓成什么样。但是你不想造成太多的恐慌,恐怖诡异的事情就不发生了吗?你错了,类似的事情经常发生,比如,半夜,我父亲抽我尿尿,明明看见两个白衣女子经过他身后,走进房间,等他赶紧带着我回到房间,却什么人也没看见。比如他洗澡时,听到洗澡间外面凄惨的哭声,等他出来却没有半个人影,等等,这些事情都是他不能解释的。而且很快就有人验证了我们的经历。

父亲的一个朋友,当过兵,参加过中越战争,回来后分配在派出所工作。因为工作关系和父亲成了好朋友。他属于那种,人狠话不多,艺高人胆大的那一类人。一天晚上,他来和父亲喝酒。喝完酒,就留下来过夜了。前文提到过,大厅隔出来两个房间,还有一个房间是可以给客人睡的。那天晚上他经历了什么,他没有说,我们不知道,他只是在第二天早上跟我父亲说,这房子怨气太重,有那“种东西”,而且不少。

有一次,我爷爷到镇上来看我,吃完晚饭,留下来住一夜。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他问我父亲“你那个朋友呢?怎么不来吃早饭?”我父亲一头雾水的问“什么朋友?”我爷爷说“就是昨晚和我一起睡的那个朋友啊,他这么早就回去了吗?”“哦”我父亲含糊应了一声。我父亲心里知道,昨天晚上除了我爷爷,家里并没有别的客人。
两个多月后,父亲工作调动。调去别的镇上工作。我们一家就搬走了。几年以后,听说这座房子,也拆除了。这些事都是在我稍微长大以后,听我母亲说起。因为过于恐怖,所以至今记忆深刻。在这里补充一下历史背景,很多年轻人不懂得“文革”是怎么回事,或者文革时期开会是开了什么样的会,虽然我也没经历过。听老一辈的人说起。那个时期,我们这个地方,经常开批斗大会,会上经常给人当场给人定罪,并当场棒死,因为死的人太多,很多都是就地掩埋。关于那段历史的详细情况,不懂的朋友可以去网上了解一下,这里就不作过多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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