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位素未谋面的朋友,我知道她信教,于是就把昨天的文章发给她,请求她和教会们的朋友帮忙一起祷告。
她当时就做了很认真的祷告,并把祷告词发给我,看得我双眼朦胧。
她告诉我她祷告时看到的景象:
我父亲在淌过一条特别宽,波涛汹涌的大河。他有些害怕,河水很湍急,水也渐渐的变深。还好他不是一个人在摸着石头过河,而是摸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是我和母亲,我们牢牢的牵着那根绳子,引导者父亲过河。
她问我是不是父母关系不怎么好,但是这其实是主的美意,他在帮我们修复我们的家庭关系。
到现在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小学一年级的一个夏天的夜晚,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吵架,砸碎了家里一切能砸碎的东西,我嗓子哭哑了,想要喝水,最后母亲捧着半个瓷碗接的一点点水给我喝。初二,他们闹得不可开交,进入了分居状态,我和母亲在家住,父亲常年住在他的办公室。

2013年,父亲做了一次风险很高的手术,手术前,他们终于可以打破了数十年的冷战,开始说话了。手术很成功,术后父亲只允许母亲在医院陪护,从那时起,我们又回到了一个屋檐下。
但是中间那么多年,成了我到现在最艰难的回忆。初中想过自杀,高中试过跳楼,大学的时候,我最害怕的就是放假,我不知道去谁那边,而且我去任何一边,我都要编瞎话告诉另一方我去某某同学家玩了,因为怕另一方伤心。我和我父母的关系也很糟糕,就算是2013年以后,我们又住在了一起,可依然经常吵得不可开交,在一起呆久了父亲就找借口去别的城市呆上一段时间,顺便打理打理房子。
现在,听了樊登读书讲的很多亲密关系的书,才渐渐明白原来我们每个人在对待亲人方面都有太多太多错误的地方,可惜当年樊登还没有“读书”。在那个没有樊登读书,没有互联网的时代,也许他们已经做到了他们能做到的最好状态。
过年前,父亲去了我奶奶家,母亲去我外公家,虽然都在湖北,但也相隔几百公里,刚好赶上疫情,直到5月7日父亲的检查报告出来那天——当时,我得到消息后,犹豫了很久才给母亲打电话,准备暗示一下,没想到她已经在赶往武汉的路上了。当天下午她见到他后,告诉我,父亲瘦的光骨头了,都不忍心看。
昨晚,因为那位朋友对主一番美意的解读,让我顿悟。似乎,就算是这次病毒,依然治愈了一些这个生病的社会。原本有太多太多人在盲目的忙碌着,但是主用这个病毒,强行把我们和亲人困在了一起。因为这次病毒,似乎我们的社会更加的团结了,对我们的国家更有信心,同时,也让各种妖魔鬼怪现了原形。这也对应了门罗的说法:一切的灾难背后,都有生命高纯度的施乐(爱)的释放。
今天上午,那位朋友又为我父亲祷告,然后她看到了新的景象——沙漠开出了娇艳的花朵。
释放爱,这也许是主让我们经历苦难的良苦用心。
所以,不要再傻了,把最好的爱,给我们最亲的人,不要辜负了主的美意。
当我们心怀善意,看到的就是光明。
感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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