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躺在被窝里，久久不能入睡。外面经过车辆，黄灯把树、路灯和窗帷的剪影打到墙上，由虚到实，最后消失，屋里回归一片黑暗。待瞳孔重新适应时，余光又能看见家具的轮廓了——桌子、椅子、电脑、一堆衣服。
电热毯已开到最高档，但脚和膝盖仍是冰凉的，散发着寒气。胸口憋闷不止，越大口喘气越疼。
几件事情压在心头，眼泪从两个外眼角，经过颧骨和太阳穴，流入耳朵。溶着神经毒素和氯化钠的泪水，化开眼霜的屏障，混合了几层护肤品的防腐剂和香精，蜇螫着脸上最薄的这块皮肤，如风沙侵蚀，如蝼蚁啮咬。我却一动也不想动，任由它吧。
没来得及从外眼角跑出的，便顺着内眼角泪管进入鼻子，酸涩肿胀。使劲吸溜，一坨混混沌沌的湿咸，带着血腥味，挤开喉咙，浩浩荡荡，滚入胃里。
云对__，雪对__，晚照对__。来鸿对____，____对鸣虫。三尺__，六钧__，岭北对____。人间清暑殿，__________。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______。两鬓风霜，途次早行之客；________，溪边晚钓之翁。
春对__，__对冬，____对晨钟。观山对____，____对苍松。冯妇虎，叶公__，舞蝶对____。衔__双紫燕，课蜜几__蜂。春日园中莺恰恰，__________雍雍。秦岭云横，迢递____远路；____雨洗，嵯峨十二危峰。
雨 风 晴空 去燕 【宿鸟】剑 弓 【江东】 天上广寒宫 杏花红 【一蓑烟雨】
夏 秋 暮鼓 玩水 绿竹 龙 【鸣蛩】紫 黄 【秋天寒外雁】八千 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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