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娘家,送过节的年礼,结果电动车坏在娘家,这么好的运气咋整。
今天二姐帮我修好了,她电话过来说,只花了十元钱。她又猜,一定是儿子骑车的时候,大大咧咧地从马路牙子上直接骑下去,把底盘哏坏了,“以后让他注意着点。”她说。
我没好意思告诉她,这事儿是我干的。
否则她又要把我鄙视一番,什么这么大了还不靠谱呀,什么不心疼东西呀,什么果然人就是从小看到大呀,什么什么呀belabela。
没完没了。
二姐样样都好,就是爱唠叨个人。
但是她特别疼人,特别会心疼人。跟我这个事事都不太爱操心的妹妹在一起,她总是占据道德的制高点。每次去了,都要老老实实听上半天,她的,或者她和妈妈一起的,教诲。
这让我,十分不愿意多呆。我总是去的时候开开心心,走的时候慌慌张张,像要逃走的样子。
二姐还有个习惯,特别爱给人开药。总之,你只要有点儿亚健康的体征,她就一定要送你几盒药。这真是,跟我亲爱的妈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妈是信外国药,二姐是信四川药。两个人在这个上面的认知,至今未达成一致,为这个,她俩还常常拌上几句嘴。
于是,我每每从娘家回来,包里总要多上几盒药。国外的,或四川的。
但我偏偏是,不论多难受,但凡还能喘口气儿,我就绝不肯吃半颗药。所以药放在抽屉里,一直放到过期,我再扔了它们。
昨天去的时候,两个人就对着我说,“人胖就是湿气重,尤其是胖肚子。所以必得吃点......什么什么药。”一点儿也没看到我已经减了不少肉了。她们深信,这么馋的我,减了也会再胖回来的。
这回我头痛是真装不了假,二姐一听,马上跑到自己的药柜里,找到一盒“风寒感冒颗粒“,并且马上打开给我冲了一包,跟请喝咖啡似的,立逼着我干掉了一杯。
I服了YOU呀,我滴个姐。
但是,这回,还真是,真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竟然很灵。
今天我竟然,头痛减轻了许多许多,几乎觉不出了。去娘家取车的时候,我对着她竖起大姆哥,二姐得意地说,“怎么样,你二姐我,还是有两把刷子吧,你就是受寒了。”
然后,她跑向里间的药柜,又拿出一盒“风寒感冒颗粒”,大方地说,“给你,认真喝完这两盒,彻底除了受寒的根儿。”
于是我,默默地,把夸奖她的话,收回了一大半儿。
嘿嘿嘿,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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