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从,大致都被定义为不辨是非就盲目附和、听从。
定义中用到的“不辨是非”、“盲目”,让“盲从”这个词看起来是绝对的贬义词。
内部
大部分人都会觉得自己是能辨别大是大非的,并不盲目。但是,在《beyond feelings》第一章who
are you 中认识到我们的想法是会受到我们所处的时代和环境、已有的想法、文化、心理学的影响的,这些想法甚至是能被人控制和左右的。
大脑在崩着一根批评性思维的弦时,都很容易被这么多的因素影响,而显得是不辨是非。谁还敢说自己从不盲从呢。
外部
其实“辨是非”这件事本身就很难界定对错。在现有的知识水平和科技水准来看是对的,不见得以后就一定是对的。这个人现在看看起来挺靠谱,不见得以后还肯定靠谱。反之也一样。现在看起来是不靠谱的人和事,不见得以后还是这样。所以“是非”是有时效性的。
另外,每个人的分辨能力是不同的,有的人分析的深入透彻,觉得自己是能辨是非的。有的人只是看看表面,在有限的知识体系内也觉得进行了努力的思考,也不会觉得自己是盲目的。而前者看后者可能就会觉得他不辨是非。所以“是非”是具有相对性。既然“是非”本身就具有“时效性”和“相对性”,那么“不辨是非”和“盲从”也一样具有这两种特性。
理性
既然从内部角度看,盲从在所难免,那么我们肯定要盲从看起来更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人,看经得起时代更迭的书。
但从外部角度看,事与人都是会变的,盲从的程度也不是绝对的。我们需要不断的完善大脑处理问题的方法,尽力让自己成为一个独立思考的个体,让盲从的部分产生的风险降到最低。
盲从需要有度。“弑父与君,亦不从也。”
季子然问:“仲由、冉求可谓大臣与?”子曰:“吾以子为异之问,曾由与求之问。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矣。”曰:“然则从之者与?”子曰:“弑父与君,亦不从也。”
译文
季子然问:“仲由和冉求是否称得上大臣呢?”
孔子说:“我以为你要问别的事,哪知道竟是问仲由和冉求呀。我们所说的大臣,应该能以合于仁道的方式去侍奉君主。
季子然问:“是不是让他们干什么都行呢?”
孔子说:“如果你想让他们干犯上作乱的事情,那也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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