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是由海陆空构成的,现在的交通虽然很方便,但是作为生活生长在内地西部,底层的普通草根,坐飞机坐轮船的次数都还是板着指头能数过来的,在成功的人你下了飞机下了轮船,哪怕就是航天员落地了,乘坐最多接触最多的还是陆路交通。不管你是谁我理解就是陆路交通,坐汽车的次数都会比坐火车的次数多的多。作为一名从小就喜欢汽车的车迷车友,除了对汽车关注最多的就是身边看得见摸得着的路了。这些年看的最多的纸质书籍就是地图了。地图也被称为工具书,我的车上有螺丝刀扳子等工具,当然也不乏周边和当地的纸质地图了。这个习惯从我三十年前开车的时候就有了,现在人说,导航都那么方便了,谁还像你一样看地图呢,要这些地图没用了,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说出我们陈作家著名的那句:你懂个锤子
妹回来,儿子回来都开过我的车,我们一起去市内吃饭干啥的,他们都要把手机掏出来设置导航,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说,你们都是有知识有文凭高智商的人,回到生养你们的故乡,竟然还要用导航,我说你们是在玷污故乡还是在污蔑你们的智商。这两年城市修改建了快速干道,每次接他们回来,下了植物园出口,和前几天新改成的清江河东十字路口,他们都会不解的问这是到那了,这是啥地方。怎么不认识呢。我指着植物园大门一拐弯说你看前边是不是五区,一上清姜桥,我说你看前边那铁桥铁路就是宝成线,妹却说看不见那两个大烟囱了,就咋都想不起来这铁路是哪块了。我说它在变,清姜河变不了吧,渭河也变不了吧。他们说城市变化太快了,记忆里的参照物都找不见了,所以总是感觉晕乎乎的,也是现在人都对导航形成了依赖。有天从滨河北路回来,妹认出了她的母校,我说看这还是能认出来吧,她说这地方变化不大,旁边的冷杉树和话剧团的老建筑都还是那个样子,河堤也还是那个样子,所以认出来了。三十下午和儿子去塬上上坟下来,从西关下来堵车了,我顺着引渭渠往西一拐,儿子说到西关了,我说你咋还能认出来呢,他说我看见引渭渠上宝一中这个跨渠天桥了,我在这上了三年学,这操场教学楼都还没啥变化,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我说不是城市变化快慢的问题,只是你们心里记忆深刻不深刻的问题。生长生活多年的地方,记忆中总是会有印象的,怎么忘却,都是抹不干净的,到任何时候都还会忆起来的。
自行有了村村通,不管走到那个山脚旮旯还是乡野村堡,我都会驾车往上走,我说大不了掉个头出来就对了,开吉普车的那个年代还没有这水泥路面的村村通,砂石路黄泥路咱也常常闯荡所经之处黄土漫天,每次回来洗车看着从车上冲下来的黄泥水,总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常常会在地图上研究好,那个地方能穿越到那个地方出来,在地图上上看,在网络上搜,有了答案就去冲,冲过去了皆大欢喜,冲不过去掉头返回。但一样心情都是愉悦的,在车友群里潜水多年,他们常常上传卫星地图的轨迹,为了能不能走能不能过去,常常挣得不可开交,我常常会把我走过去的路径和经历用文字分享给他们,群里都就安静了,还会有人问我开的啥车去的,还会有人问电台频率呼号啥的,我都就懒得回他们了,大不了说一句你去走走不就啥都知道了,何必在这纸上谈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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