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师范二年级开始喝酒,算起来三十又六年了。那时盛行二两一瓶的“一点羔”,每到礼拜天,我就和两个同学买点油炸花生米、小麻花和每人一瓶“一点羔”,来到学校琴房外的一个柴火堆上,边吃酒边聊些谁给谁写了封恋爱信等八卦趣闻,或到校门口小店炒四菜一汤,三人整一斤高梁酒。练着练着我们仨的酒量成男同学中最好的。听说有两个山里女生酒量不错,但一直没较量过。
教书时,年年任初三班主任,不少学生家长接着吃酒,我推脱了很多次。到县镇机关,陪客时不吃酒别人说你不热情,尤其是有的领导自己呡一小口还说我年轻必须吃一大杯;做客时不吃酒主人家不答应。慢慢地,体重增至一百六十多斤,酒天天吃顿顿一瓶也不醉,最让人心悸的是有了酒瘾,平常老婆整几个好菜也想吃几杯。
可去冬以来,逢酒场都不想端杯,甚至滴酒也不想吃。我的酒瘾——她去哪了呢?
弟兄们,我有必要把她找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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