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年轻姑娘沿着恒丰路往前走。
“王晓秋胡说什么:陈文海看上去像是一个70多岁的老人!”杜芳说。
“她是一个坏女人!”陈霞说,“张雪梅之所以看不起陈文海,王晓秋在其中起了很坏的作用!”
“王晓秋跟朱振华的关系很好!他们是一伙的!”杜芳说。
“他们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罗晓玲说,“王晓秋没少在张雪梅的母亲面前说陈文海的坏话!”
“陈文海是一个想干大事的人,他一心想在有生之年干出一番大事业,可是有的人不理解,认为他不是神经病就是一个狂妄之徒!他们没完没了地打击他的积极性!”说到这里,罗晓玲声音哽咽,泪珠在他的眼眶里滚动,难受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真想为陈文海鸣冤叫屈,她真想大哭一场!
“晓玲姐,你别太难过了!”见罗晓玲如此难受,杨晓兰的心里也同样很难受,她声音哽咽地对罗晓玲说:“我们大家的心情都跟你一样,我们大家都特别同情陈文海,不过,现在不是我们难受的时候!”
以朱振华和王志远为代表的党内腐败分子一次次地兴风作浪,使陈文海一次次地蒙羞!几十年来,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上蹿下跳、拨弄是非,鼓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往陈文海的身上泼脏水!他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策划阴谋诡计,极力希望陈文海最终倒在他们的脚下!他们连做梦都在想让陈文海臭名远扬!
几十年来,陈文海在人生道路上经历了数不清的艰难险阻,经受了各种各样的挫折和磨难,他受到的打击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承受得了的,他内心的痛苦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忍受得了的!陈文海活得太艰难了,他在人生道路上一步一个坎!他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他之所以没有倒下,根本的原因是由于他有坚定的理想和信念!陈文海是一个有信仰的人!这样的人永远不可能倒下!
在即将到来的这场斗争中,徐春生极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帮凶!因为他一直对陈文海有成见!罗晓玲一直在担心:如果方安安去骗陈文海的钱,徐春生不但不会感到气愤,反而会为方安安开脱,甚至有可能去怂恿陈文海给方安安更多的钱!
除了骗钱,方安安还会穷凶极恶地去伤害陈文海,因为她一直认为陈文海在欺负张雪梅,认为欺负张雪梅就是欺负她的姐妹们!她要为她的姐妹们报仇雪恨!她会采用极其卑劣的手段去诱骗陈文海跟她上床,并且用世界上最肮脏最恶毒的语言去辱骂陈文海,使陈文海在精神和物质两个层面蒙受巨大的损失!
冯宝玉和郑建设来到了人民公园,然后沿着公园里的一条林荫道往前走。
正走着,朱振华给郑建设打来了电话。
“你来一次上海!”朱振华说。
“有什么要紧事吗?”郑建设问。
“你来了就知道了!来的时候把冯宝玉也带上!”
“冯宝玉是一个人才,我们千万不能把他给埋没了!我会把他带上的!”
跟朱振华结束通话后,郑建设对冯宝玉说:
“刚才,朱振华给我来电话了,他要我们俩去一趟上海!”
“大世界和百乐门舞厅曾经是上海著名的娱乐场所,这次去上海,我们俩应该到这两个地方去看一看!”
“你还知道上海有大世界和百乐门舞厅,不简单呀!”
“我是从陈文海那里知道的!”
“陈华林年轻的时候就经常带着他的女友到那两个地方去玩!”
冯宝玉和郑建设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在火车上,他们俩跟王晓秋不期而遇。
“听说他想找一个上海姑娘!”王晓秋问,“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啊?”
“确实有这么回事!”冯宝玉说,“他经常在我面前这么说!”
“他怎么那么没有自知之明啊?一没车二没房,看上去还显得那么老,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他已经70多岁了呢!”
“一个70多岁的老头却还想去娶一个20多年的年轻姑娘,这不是大脑有病吗?别说是上海姑娘了,就是其他小城市里的姑娘也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他呀!”冯宝玉喷着唾沫星子,“就他那德行,还想找一个有文化、有工作、有城市户口的年轻姑娘!恐怕连大字不识一个的乡下老太婆也不会嫁给他呀!”
“有文化、有工作、有城市户口的年轻姑娘干嘛要嫁给陈文海?她们要嫁也只会嫁给那些有车有房的帅小伙子!像陈文海这种既没车又没房的糟老头子,有哪个年轻姑娘会看上他?”
冯宝玉和郑建设来到了上海滩。
“这里可是陈文海的故乡呀!”冯宝玉说,“他可能连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们俩今天会来到他的故乡!”
“我们就是要给他来一个措手不及,让他稀里糊涂地死在上海滩!”郑建设说。
“那他一定会骂我们卑鄙无耻!”
“让他去骂好了!我们不在乎!”
“我们俩先去会一会方安安怎么样啊?”
“我听你的,你怎么安排都可以!”
“这次行动需要得到她的配合,我们俩先去探探她的口风!”
“如果她不肯配合,我们该怎么办?”冯宝玉问。
“这就由不得她喽!”郑建设脸上的肉抽搐了一下,“你放心好了,朱振华会有办法的!方安安不是特别想跟陈文海在一起吗?我们就满足她的要求!不过,不是以一个良家妇女的身份出现在陈文海的面前!”
“不是良家妇女的身份?”冯宝玉楞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常态,他猛拍了一下大腿,“我明白了!如果陈文海掉进了我们为他设置好的陷阱,他这辈子就彻底完了!大家会说:原来陈文海也喜欢小姐呀!哈哈!朱振华这一招可真够狠的呀!”
他们俩来到了方安安的家。
“你们俩都是来自远方的客人,我应该尽地主之谊,好好地款待你们俩!”方安安满脸堆笑,“我带你们俩到国际饭店去,你们俩想不想去呀?”
“我们俩当然想去啦!那里可是一个好地方!”冯宝玉说。
“让刘玲也跟着我们一起去吧!”
“当然可以啦!”
“她可是我们这一带的金牌女郎!”
“我还真想见见这位金牌女郎!”
“她长得不算漂亮。可我认为:相貌不是主要的,关键是看她对男人有没有吸引力!我敢保证:她对男人绝对有吸引力!”
“你不就是想说她骚吗?”郑建设说,“女人只有骚,才会对男人有吸引力,这我们大家都懂!”
“她就是一个骚女人!”方安安说,“你们不知道她有多骚!等你们领教了以后就会明白啦!”
“陈文海会不会喜欢这样的骚女人呢?”冯宝玉问。
“这我就不知道啦!”方安安皱了一下眉头,“陈文海就喜欢上海小姑娘,不过,他会不会也喜欢刘玲,我就可不敢打保票啦!虽说刘玲也是一个上海小姑娘,可是陈文海有可能不喜欢她!陈文海有一个堂妹,长得很漂亮,陈文海很喜欢她!我想:陈文海这次来我们上海,主要就是为了找到他的这个小堂妹!”
从人民广场地铁站出来,他们向左拐,走进了人民公园。
“刚才,我们两个在火车上遇到了唐海涛。”冯宝玉对方安安说。
唐海涛告诉冯宝玉:“那天,在来上海的火车上,我当着火车上很多人的面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陈文海,把他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我本来还以为他一定会暴跳如雷,跟我大吵大闹的,可结果却不是这样!”其实,陈文海已经看出了唐海涛的意图!事后,他对罗晓玲说:“我之所以没有跟唐海涛闹,是由于我懂得这样一个道理: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有什么大谋啊?”听冯宝玉这么说,方安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他什么本事也没有,却还如此自命不凡!”
“王志远就经常这么说他!”冯宝玉说,“你们俩说话的口气怎么这么相似啊?你们俩是不是经常在一起议论陈文海啊?”
“唐海涛终于逮着了一个能当众羞辱陈文海的机会!他一定很得意吧?”
“这还用问吗?为这事唐海涛兴奋了好长时间,他还特意邀请我们在一家豪华酒店吃了一顿饭以示庆贺呢!”
2017年4月27日初稿,2020年12月4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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