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大伯家拜了年出来,碰到大伯家隔壁的女邻居,我仍熟稔地叫了秀华伯母,不知过了多少年,我仍清晰地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也许是记得小时候在水塘边一起洗衣服的时候,她经常指点我怎么洗衣服的。如今她仍在洗着她的衣服,恍惚间仍是当年的样子。
一见我叫她,也立即认出了我,忙问我你爸爸回来过年了吗?当我说没有的时候,她有一种惋惜的表情,随后忙请我进去坐坐,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婉拒了,也许看过世间的无常,邻人间也有不知这次见了,下次还见不见得着的时候。有些依依不舍。
村里的那口水塘周围已被水泥涂抹的很工整,连通向地里的小路也打上了水泥,我的家乡的人们应该是过的很幸福的,他们的眼光也许没那么高,他们固守着他们的生活,恬然自得过着他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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