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chong)家湾,河北衡水县的一个小村庄,与冀州相邻,故事的主人公是 我房东的亲侄子;
1991年,河北衡水一带的农村,基本还生活在比较原始的生活状态,没有厂矿企业,好在土地宽满,人们还是以耕种农作物作为主要的生活来源,而耕牛是那时候的主要劳动力;
主人公名字叫二臭(现在那里给孩子取小名还是什么 屎蛋啊臭蛋啊啥的,说是这种名字亲,好养活),二臭的工作就是天天放牛割草,说是从来都没有出过这个村子,就连集市都没有去过;
那时的衡水,孩子结婚都比较早,更早一点的,十六七岁就有小孩了;我去的时候十四岁,处的第一个对象,就是十四岁那年,在那边找的;
二臭二十岁了,还没找上对象,家里人也急,在当地已经算晚的了;幸好家里条件还不错,养的牛多,父亲还是个牲口经济(相当于现在的经济人),多少有些外快收入;正好邻村有个姑娘,十七八了,也是不怎么灵透,经媒人一说,也就成了;
结婚当天,村里的人都去帮忙了,我跟着父亲和房东一起也参加了二臭的婚礼;说是婚礼,除了娘家的主客,其它人就是吃几碗粉条肉菜就算招待了。好在一切还算顺利,简简单单就算把婚结完了;
婚后第三天,下着大雪,我正和房东在屋里烤红薯呢,二蛋闷着个脸进来了;他叔问他:刚结婚,你不在家陪媳妇,跑这来干啥?二臭说:叔,这两天,二蛋他们总是逗我,问我,和你老婆办事爽不爽啊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问我媳妇,她也不清楚;(说实话,那时我也不清楚)叔:你都结婚三天了,没跟你媳妇那啥吗?二臭:啥?一旁房东婶子笑了(那个婶子可大方了,啥都往外扔,女人咋生孩子的事就是她跟我说的),婶子说:你妈蛋的,你傻也不会傻到和媳妇睡觉都不会的地步吧!二臭:睡了呀,睡觉还不会啊,躺下盖上被子就睡呗。婶子看着叔:看来是真的!叔对着二臭:你妈的,这个可咋整呢?屋里就我一个外人,还是个孩子,房东看了我一眼,跟二臭说:你先回去吧,我黑介去你家,别告诉你爹和你娘。二臭:奥!
二臭走了之后,房东和婶子去里屋嘀咕一阵子,出来跟我说:小,你吃饱了没?吃饱了先回那院,我跟你婶子出去一趟。我:嗯嗯
一夜无话,第二天下午,还在下雪,我们没法生火做饭,父亲凑合喝点酒就算了,婶子怕我饿着,连着几天都叫我去她家吃饭,拿我跟亲儿子似的!啥也都跟我唠;
吃完饭,房东大叔出去下象棋了,我跟婶子又扯起了闲篇,憋了半天,我还是纳闷二臭的那个事,毕竟咱也是个大小伙子了,使使劲:婶子,二臭的事解决了吗?婶子:啥事?就是……就是……爽不爽的那个事啊!那时候我的脸肯定不知道红成啥样了!婶子:你个臭小子,还没人大呢,问这个,不害臊啊!我:我就知道你得骂我!我…………。婶子: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跟你爸爸说,也不许和外人说,记住没?我:记住了;
婶子:夜拉黑介,你叔去了,跟二臭讲了半天,也没把他讲明白,又不好意思和她媳妇说,后来把我叫过去,让我和他媳妇说,结果,还是个白搭腊,没办法,我和你叔当场给他俩做的示范,折腾了好几遍,又看着他俩弄的行了,才回来的,他家烧的炕,又没生炉子,冻死我了!
我:婶子……咋?……咋弄的?
婶子:臭小子,你长大了自己就会了
我:好婶子,你给我讲讲吧
婶子:听着你叔点啊,你叔要是听见非揍我不行~~,让你媳妇脱了衣服先躺下,把腿分开,把尿尿那个‘嘛’露出来,你脱了衣服,跪在你媳妇两个腿当木间,把尿尿那个鸡…………
婶子边说着,自己的脸越来越红,喘气也粗了,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一件事。虽然事情发生的有些奇葩,但是不可否定的是,我的房东大叔婶子确确实实是一家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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